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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 幻想,调教,奴役】【豪乳淫姝,性奴短篇 - 天堂岛】( 2月13日更新至4楼)【029】

本主题由 逍遥夢 于 2025-1-27 21:38 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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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 幻想,调教,奴役】【豪乳淫姝,性奴短篇 - 天堂岛】( 2月13日更新至4楼)【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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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obert5870
2025年1月27日独发第一会所
活动期间禁止转载
字数:20053

  本文为短篇色文,包含调教,性爱,鞭打,拘束,人牛,人马,等性虐与支
配场面。

             第一章 来到奴隶岛

  我从未认真考虑过奴隶制,至少在现代意义上是如此。据我对那些有钱人的
人性了解,我干肯定在世界某些地方奴隶制仍然存在,只是有许多人把它当作一
种性辅助手段,但我对它不感兴趣,所以当我老婆刘文佳,在某天晚上问我对奴
隶制的看法时,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是一个刚刚经历了美妙性爱的夜晚,我们在床上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我们都喜欢在激烈的性爱后这样做,这有助于我们从激情中平复下来。

  我老婆刘文佳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之一。她中等身高,骨骼结构完美,形
成了你能想象到的最美艳的人体形态。好吧,我知道爱情是盲目的,毕竟,情人
眼里出西施。再加上她也出身权贵之家,带着一身高贵和高压的气质。我敢打赌,
她要是百姓出身。他肯定会是一个世界顶级模特。

  ?她长得非常漂亮,一头乌黑浓密的齐腰长发,在她走路时随风飘扬。她那
水汪汪的杏仁大眼睛无比清澈。她的鼻子很小,给人一种顽皮的感觉,而她的皮
肤像丝绸一样光滑,像缎子一样柔软,她的肤色是我最喜欢的奶油和杨桃的绝妙
配色。那白皙中透着健康的粉艳肤色,总是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亲吻她。

  因为我们两家都属于社会的顶级权贵阶层,所以我们即使不工作,也有足够
的财富满足我们那奢靡的生活。

  「老公,你对奴隶制有什么看法?」刘文佳背对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的手在享受这抚摸她那美丽圆润的裸露乳房的感觉时,她突如其来的一句
话,让我的手停了下来:「奴隶制?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我只是想知道成为一名奴隶会是什么感觉……不仅仅是你的老婆,还
属于你。懂我意思吗?」

  「啊?你是说性奴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会让你一直赤身裸体的伺候我,
嗯……然后……你要让我不满意,对我发脾气,或者顶撞我,反正不顺着我的意
思,我就会狠狠的打你挺巧的屁股,嘿嘿嘿……」

  刘文佳突然笔直地坐了起来,低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哦?
你真的会那么做吗?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那会让我更爱你的。老公,你知
道我要说什么吗?」

  「老婆!是什么让你想到这个的?」当她带着一脸向往的倒在枕头上时,我
好奇地问道。

  老实说,这是我从小以来一直在想的事情。我有一种奇怪的冲动,我现在越
来越想成为你的奴隶。一个真正的奴隶,不仅仅是性奴。比如我既是你的老婆,
也是你的仆人,你的性奴,你的万物,你的…随便什么吧。反正我真的想要试试,
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啊?你是不是想要找点刺激?还是闲工夫太多了?」我现在非常好奇,我
老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才不是,其实我小时候就有这种想法。跪在你面前给你口交的时候,我感
觉特别兴奋。我觉得我其实是个被虐狂。」

  「啊?那你希望我对你这个性奴做些什么呢?举个例子。」我兴奋的亲了刘
文佳一下,好奇的问道。

  「嗯,永远赤身裸体啦,打屁股啦,跪在门口等你回家啦,项圈啦,捆绑啦,
这些。由此做梦的时候,我梦见你让我赤身裸体暴露在我们的朋友面前——比如
在一场派对上。你让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咱家大门口迎接他们,脖子上戴着项圈,
还有手铐脚镣,你还让我用小狗狗祈求那样的姿势蹲着,挺着胸,分开腿,暴露
出所有的性器官,让你的朋友或者陌生人看我看个够。」

  ?」天哪。你怎么会这样想的?!」我既惊讶又兴奋的看着刘文佳的眼睛说。

  「不知道。但我就是越来越想试试。」刘文佳说完,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她身
下,再次开始做爱。

  那天之后,我老婆刘文佳就开始在网络上寻找关于性奴的一切资料,经过几
个月的认真挖掘,她终于发现了一座名为天堂岛的奴隶岛。

  由于几个月刘文佳都在我耳边分享她找到的那些性奴调教知识的影响下,我
也越来越想尝试一下性奴主人和性奴之间的关系。当她终于确信我不会因为她对
成为一名性奴的奇怪兴趣而断然拒绝她时,她告诉了我关于奴隶岛的所有情况。

  ?「它确实存在,老公。它被称为天堂岛,是专门为那些想实践奴隶制的人
准备的,无论是作为主人还是性奴。」

  ?「它在哪儿?」我好奇地问。

  ?「它位于太平洋,远离通常的航运和游艇航线,面积约三百平方公里。」

  ?「啊?那算不算是公海?它的主人是谁?我可不想自己送到犯罪分子的枪
口上。」

  ?」凡是任何拥有一百万美元闲钱的潜在奴隶主都可以购买信托中的一个单
位,或者如果他或她能负担得起的话,可以购买多个单位。」

  「那么也有女奴隶主吗?」

  ?「哦,是的,还有男奴隶和女奴隶。」

  ?「那里安全吗?我是说岛上的管理方式是什么?」

  她对我笑了笑。「岛主们选举一名成员担任任期一年的主席,然后他或她任
命一个小内阁来协助她管理岛屿。岛主们共同组成立法机构,通过法律。因为这
个项目是由英国人发起的,所以他们决定以英国法律为共同基础,但他们制定自
己的法律来控制这座岛上的所有奴隶。」

  ?」奴隶们都要做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奴隶们必须一丝不挂。任何奴隶都不得遮盖身体的任何部位!他们在岛
上承担所有的劳动任务,他们的主人每周必须为社区公众服务。」

  「哈?为社区服务?怎么个意思?听着好像是主人要被轮奸或者群奸呢?」
这个问题必须问清楚,我是去日别人的,可不是被日的。

  ?「似乎岛上除了主人之外还有其他自由人。他们是公民,可以租赁岛上的
部分土地作为农场、工厂、商店等。他们不能拥有奴隶,但可以从主人那里租借
奴隶。」

  「听起来像是一个大工程,你知道那里到底住着多少人吗?」

  她对我笑了笑。「完全清楚,岛上共有五十四个业主,他们一共拥有三百二
十个单位。最终的三亿两千万美元一部分用来购买这座岛,一部分用来建造最初
的公共建筑和基础设施。居住在那里的公民必须缴纳年度税款,当然还要缴纳他
们的财产和奴隶的租金,而这些收入将被岛主用来进一步开发该岛。奴隶不用付
任何费用。」

  「这些奴隶怎么办?」我问道。「我是说他们是永久的吗?还是他们随主人
来去自如?」我可不想为了一时爽把我最爱的老婆给弄丢了。

  ?「显然这取决于他们的主人,也取决于他们自己的意愿。你知道吗?有些
人希望成为终身奴隶,永远不希望恢复正常生活;那里肯定有短暂停留的人,他
们必须在奴隶制和自由制之间来来去去。但当他们在岛上时,他们就受到天堂岛
的法律制约。回到现实社会,他们就会遵守现实社会的道德和法律约束。」

  「终身性奴?天堂岛的法律?那你知道性奴都要做什么吗?比如说工作环境
啦,服务内容啦,服务对象啦,什么的。」我必须问清楚,因为我从刘文佳拿严
肃的表情,向往的神情里看出我老婆想成为那座岛屿的一部分。

  「最艰苦的工作……被当作动物,驮畜,奶牛,母狗,反正不再是人。他们
被迫整天辛苦地工作,而且工作条件非常的恶劣,肯定比真正的奴隶制还要艰苦
和恶劣。」

  「当然,他们对此很满意。每个奴隶在报名之前都清楚自己到达后将面临什
么,但从我所能找到的有关 21 世纪奴隶和奴隶制的信息来看,这正是他们想要
的。」

  「这不是英国或其他发达国家时断时续的奴隶制表演。这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那里的奴隶们很清楚,如果他们犯错或疏忽职责,他们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我很尴尬的问道。因为之前相对安静的阴茎在她说话的
时候正在悄悄的立起来。她注意到我的阴茎贴在她的美腿上时,坏笑着伸手抓住,
并慢慢的撸动。

  「事实证明,你也对此感到兴奋,不是吗,凌大少爷?而且,真正严重的惩
罚,比如仪式上的鞭笞,当然还有老式的鞭笞,还有更严重的惩罚,比如肉体烙
印……」

  「哦!这样啊!听起来挺恐怖的。」我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我的阴茎却完
全勃起了。我之前不知道自己是个虐待狂,可是在听了刘文佳的话以后,在我的
脑海中,刘文佳此时正在承受这些可怕的惩罚。比如她被倒挂着接受两个健壮黑
奴的鞭笞。在皮鞭的击打和刘文佳的惨叫声,刘文佳那丰满坚挺的乳房,挺翘结
实的大屁股,平滑的小腹上,出现了一条条赤红色的鞭痕……这些画面使得我的
脑海里闪过一道闪电,「我要投资这个小岛,我一定要投资这个小岛。」仿佛雷
声一般在我脑子里轰隆隆的响着。

  然后我又意识到了另一件事情。于是我坐起来,把刘文佳压到身下,直视着
她那如此美丽的大眼睛,坏笑着问道:「你想让我买一两股岛上的股份,对吧?」

  「嘿嘿嘿…是的,买一份就行。」刘文佳带着一脸的兴奋和娇羞说道。

  我年轻时也和朋友们一起放荡不羁,糜烂放荡,虽然父亲没有阻止我,但也
没有怂恿我。但是当我在他面前审慎的提起天堂岛的性奴话题时,他疑惑地看着
我,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严肃的问道:「这些事情你进展到哪一步了?」

  「到目前为止,只是调查,但你儿媳妇似乎真的很热衷……」我停顿了一下,
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爹那兴奋的双眼,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也对这个感兴趣?」

  「男人嘛,对吧。我早就想过,但是,你也知道你妈那脾气,所以我一直没
机会。不过,别让你妈妈知道,咱爷俩也别没事找事的去惹恼她,咱爷俩必须找
个好借口让你去实地考察一下。不如这样,我很看重美国的发展前景,所以,你
必须在那里花费一些时间进行调研……」老爹贼兮兮的说道:「至于启动资金,
还暂时不用你操心,一百万美元我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来的,但如果你想瞒
着你那精明的老娘投资更多,那就必须从你自己的资源中拿。」

  我们爷俩终于弄到了一次实地考察的机会,处于安全考虑,我觉得在弄明白
那里的奴隶制度之前,还是把我那性感迷人的老婆留在家里。起码在我弄清楚岛
上的奴隶制度以及实际情况之前,我不打算带着老婆去冒险。

  我们爷俩先飞往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在那里呆了几天,然后从那里乘坐一
架架小型飞机,在南太平洋的不同地点停留,在一番长途跋涉后,终于来到了这
座神秘的岛屿。该岛的实际位置是一个秘密,因为无论是它的主人还是居民,也
不管他们是奴隶还是自由人,都不希望外界知道它的存在。

  这座天堂岛,被大片大片的珊瑚礁包围,要想穿过珊瑚礁,你必须熟悉航道,
但是那些知道航道的少数船夫也绝对不会透露给任何人,这无疑对某些私人游艇
的意外造访构成了严重阻碍。所以这最后一段旅程,我们爷俩只能乘坐专用的水
上飞机来进行。

  水上飞机在礁石外受到岛上唯一的全职警长的迎接。普雷斯·怀特,曾是美
国南部一个小镇的警察局长。他身材高大,体格健壮,既有美国南方人对奴隶的
蔑视,看起来有非常有威慑力,这让他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能应付自如。

  岛屿中心有一座早已熄灭的古老的火山,所以不必担心他会造成什么伤害,
而且岛上土地肥沃,非常适合耕种,足够让我们自给自足。尽管有很多土为了用
于建设我们主人的农场和庄园被清理出来,但整座岛屿还是被密密层层的热带雨
林所遮蔽。

  支付完每套住房的费用后,新主人会收到一张岛屿地图,上面列出了他可能
居住的房产的地点。然后,他或她就可以决定建造自己想要的房子了。

  我们在岛上找到了唯一一个建筑商,向他递交了一张庄园的建筑图纸。当他
拿到合同和图纸的第二天,他就从其他那些业主那里租来了一大群奴隶为他工作。

  我们爷俩在走访时发现,一些原主人拥有相当大的奴隶围栏,但我更愿意撑
它们为马厩。而且我的建筑承包商也劝我最好把马厩弄大点。据他所说,一旦你
开始获得奴隶,事情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在考虑到渴望成为奴隶的男女
人数之多,在短时间内建立一个相当规模的奴隶农场并不是什么难事。

  作为初来乍到的外来户,拥有一名奴隶足以满足我的虚荣心和好奇心,就算
她是我老婆也丝毫不能减弱我的满足感。至少在约翰·埃弗林汉姆完成我的房子
之前,这种满足感应该不会降低。

  不过在我的建筑承包商完成我的庄园住宅之前,我和我老婆刘文佳会暂时租
住在,由另一位非业主居民比尔·布莱克所经营的旅馆里。

  对没错,我跟老爹在实地考察三天后就完成了参股,并且交付了在岛屿上的
启动资金,当我和老爹回到家的第二个个月,我就带着老婆刘文佳再次来到了天
堂岛。

  普雷斯顿·怀特伸出手来扶我下船,但作为奴隶的刘文佳,可得不到任何关
照,她必须自己照顾自己。我想,当她的双足站在游艇上的时候,她就已经为这
一刻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不再是一位出身自权贵之家的大小姐,而是一名奴隶,一个物品,一头牲
畜,起码不再享有以往的人权。

  普雷斯顿示意我在游艇上找个舒适的座位坐好,准备启程。而我的老婆刘文
佳,却被他护送到游艇的船头,把她锁在那里的一个小储物柜里,一边转动锁,
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它的设计是,一旦发生意外就会自动弹开,所以您不用担心,凌先生。」
他安慰我说。

  「我相信她在里面会很安全。但我更好奇他们的身份,警长先生。他们的造
型看起来很奇怪。」我看着正在驾驶船只航行的两个全身赤裸的奴隶水手说道。

  我好奇地上下打量着这对奴隶,因为她们是我见过的第一批真正的奴隶。她
们两人都看起来很健壮,她们身上的肌肉发达程度,甚至超过了一般的运动员。

  她们那赤裸的身体上不知用了什么脱毛方法,处理的一根毛都没有。我觉得
她们向我和警长展示出来的生殖器,看起来都很漂亮,都一样的迷人。然而,警
长却没有多看他们一眼。我猜这是因为他每天都能看到这一切,所以才见怪不怪
的。

  「如您所见,他们是奴隶,凌先生。每个奴隶的主人或租客,都有权按照自
己的意愿,给他们打上识别的标志,以此区分他们的归属。有些人给他们打上了
烙印,但大多数人想出了其他方法。洛伦佐选择了你在这两只动物身上看到的发
型。除了一个编织的侧结外,所有毛发都被剃光。洛伦佐先生只租了他们两个,
让他们帮助他驾驶船只接待上岛的客人。当他们没有接待任务时,他们就会在小
菜园里进行耕种。」

  我点点头,兴奋的问道:「那我呢?我必须要给刘小姐打上印记吗?」

  「不到时候。除非你们俩都决定把这个岛作为你们的永久家园。至于现在吗,
你只要给她脖子上戴一个项圈,上面写着你和她的名字就足够了。」他停顿了一
下,仔细地看了我一两秒钟,然后继续说。「他们有没有告诉你,想要奴役你的
财产的,都需要走什么程序,先生?」

  「还没有。我来的太着急,没来得及问。也许是他们对我说的时候,我走神
了。我想,您可以给我好好说道说道。」我尴尬的笑着回答道。

  「没问题先生,我们到达码头时,我会把你老婆从那个笼子里放出来,然后
我会把绳子绑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先熟悉一下成为奴隶时,是个什么感觉。不过,
话说回来,凌先生,我可以冒昧的说一句,她是我所见过的女奴里,最漂亮的年
轻奴隶吗……?」

  我对他咧嘴一笑,脸上写满得意和自豪。我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肌肉发达但
又非常正直的男人。「警长,您说的并不冒昧,不过,实在誉了,先生。」

  他回头对我笑了笑,然后又继续说了下去。「你和我可以坐马车去村子,而
她会被拴在马车上,大拇指被铐在身后。不就之后她就会发现,一旦跑起来,她
很难跟的上这两匹小母马。」

  「一旦我们到达村庄,你会发现你到来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许多主人,甚至
可能是所有居民,无论是奴隶还是自由人,都会亲眼见证,您的妻子从一个自由
人成为奴隶的全过程。本次仪式将由我们现任总统格雷勋爵主持,我将协助你完
成整个宣誓仪式。」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我该如何做好准备?」我被警长的表情弄得有些紧张。

  「只要回答他的问题就行了。答案对你来说显而易见。」警长不以为然的笑
着说。

  「她呢?我老婆要做些什么吗?」问这话时,我更加紧张了。

  「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公开同意成为你的奴隶,然后整个仪式就完成了。在
那之后,你的漂亮太太就会成为岛上的合法奴隶,由你拥有,并受你完全支配。
如果你愿意,你甚至可以卖掉她。如果你不在乎那会对你现实社会里产生什么影
响的话。」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咧嘴大笑着补充道。

  我对他笑了笑,但我有一个严肃的问题要问他:「奴隶真的可以买卖吗?我
是说,在这里。」

  「哦,是的。我们的客户来自世界各地,包括中东和非洲。你要知道,在那
些地方仍然存在着某些奴隶制。在暗地里,他们依然进行着奴隶买卖。那些奴隶
也许会被向您这样的人买走,某些会被什么犯罪分子买走,也许是某些神秘的沙
特王子,总而言之吧,奴隶买卖在现代社会依然存在。」

  刘文佳从船头向我走来。就像警长说的,她的大拇指被拇指手铐,铐在身后,
纤细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粗麻绳,就像用来套牛的一样。我就这样跟在警长身后,
看着警长牵着我的爱妻,从甲板一路走到码头上。

  尽头立着一辆轻便的马车,但我现在根本没功夫去看它。因为我的目光都被
套在马车上的那两匹漂亮好看的小母马吸引住了。

  对,你们没猜错,那两匹小母马是人类,而且还是非常性感健美的出色女性。
她们是两个身材高大,而且肌肉发达的女奴隶。她们腰上系着一条黑色的束腰,
那宽大的束腰不但让她们的腰肢看起来更加纤细,还令她们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和
屁股看起来更加坚挺丰满,从而令我一时间没有注意到,那条束腰其实是将小母
马链接在车衡上的主要装置。(作者:马车上延伸向前的把手叫车辕,车辕上的
横杆叫车衡。)

  那两匹小母马笔直的站着,她们的双手被拘束在脑后。她们的头发被剃成了
清朝时期的定中原发型,也称金钱鼠尾的辫子头,除了后脑到头顶的那一小部分
区域外的所有毛发都被剃光,包括所有的阴毛和体毛。这使得我禁不住怀疑买下
她们的人是不是清朝的遗老遗少。

  不过真正吸引我目光的,不是她们那光秃秃的头顶和身后的马尾辫,而是在
她们那挺翘的丰满大屁股中间夹着的马尾巴。

  她们的身材看起来棒极了,好像轻量级健美女郎那般匀称苗条。一个是黑人,
另一个是白人,但两人的肌肉都很发达结实,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普雷斯顿先把
我爱妻脖子上的绳子绑在马车的一侧,然后带我去见那两个奴隶。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她们看起来如此自得其乐了。他向我展示了插入直肠以支
撑马尾的假阳具是如何与另一个插入阴户的假阳具相连的。

  警长拔出白人女奴的跨间物,向我细致的解释着。插入她们阴道的是一根粗
大的电动假阳具,不但会前后收缩,还有震动,电击,以及正反逆向旋转的功能,
就连大龟头也具有相同的功能。而这跟假阳具的电池,就藏在深深插入她们肛门
里的那根更加粗长,但没有任何功能的假阳具里。充一次电最多全功率运行两个
小时。如果搭配上她们藏在束腰带背后的上的大型电池组,充一次电,可以运行
一整天。

  当警长再次将那两根假阳具插回去的时候,我发现那匹小母马的身体发出一
阵激烈的颤抖,一阵销魂的呻吟声也随之从她的笼头里冒了出来。我敢肯定,这
匹小母马一定是高潮了。

  「继续,凌先生。摸摸她们。她们只是奴隶。任何自由人或主人都可以随时
抚摸自己或是别人的奴隶,只要他征得主人的许可就行。如果没有许可,你可以
随心所欲地要求奴隶出示他或她的身体供你检查。这是我们众多法律中的其中一
条,任何奴隶都不得反抗。」

  我开心的咧嘴一笑,高兴的伸出手去抚摸这个年轻黑人女孩那坚挺又性感的
乳房,然后是她的整个身体。从腰肢到屁股,从大腿到阴部。多么刺激的感觉啊!
我回头看了看刘文佳,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跟她结婚才十二个月的丈夫,就
在她面前公然抚摸其他的女孩。

  普雷斯顿看到我的目光,又笑了:「别在意她,凌先生。她必须习惯你在别
的奴隶身上找乐子。如果你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利用男奴隶。那是你的自由,身
为奴隶,她无权干涉。即使您让别人在她身上找乐子,她也必须接受,不得反抗。
总而言之吧,您在这里是她的权威和主宰,您的命令和意愿,她都必须无条件的
服从。」

  我笑了:「谢谢,普雷斯顿警长。我不是同性恋,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但
我非常愿意和其他一些女奴交往。如果她们都和这两个女奴一样漂亮的话。」

  「我觉得称之为性交更合适吧?直到得到主人的允许就行。如果您不守规矩,
对您的惩罚可不是罚点钱,再打一顿就算的。那要看另一个奴隶主的态度:」警
长看到我惊讶的表情,接着说道。「好了,如果你已经摸够了它们,我们就上马
去村子吧。」

  我们坐下后,他拿起缰绳,缰绳一直延伸到女孩头上的缰绳上,手腕轻轻一
抖,发出「驾」的命令后。那两个奴隶同时将左腿高高抬起,然后再高高抬起右
腿,两条美腿就好像是在做高抬腿一般。在缓缓前进的同时,她们美丽的臀部交
替起伏,再次完美同步。

  我不无担心的看了爱妻刘文佳一眼,很高兴看到她对迄今为止发生的事情感
到兴奋而非不满。这使得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我们走到这一步,在这个岛上
投资了那么一大笔钱之后,刘文佳却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那将是一场不可避
免的灾难。

  然而,现在还不是担心的时候,我决定既来之则安之。于是我将大部分目光
都集中在前面两个女孩的后背上。

  她们必须将双手放在脑后,这让跑步变得相当困难。她们必须扭动躯干来抵
消腿部的运动,才能保持平衡,这使得她们在跑步时的扭动更加妖娆性感,充满
淫浪的魅惑性。再加上她们屁股间那不断左右摇摆的马尾,让本就淫糜的扭动变
得更加淫糜。

  尤其是当普雷斯顿警长告诉我,她们时不时的小跳一下的动作,是因为她们
的高潮所致,就更让我兴奋的鸡巴梆硬。

  在去往村庄的十公里路程中,我们深入内陆,周围的丛林被保留下来的古老
树木所遮挡,那茂密的丛林似乎连太阳也射不穿。普雷斯顿指着沿路上的一些已
经建立起来的庄园,低声告诉我它们的主人姓氏名谁,以及拥他们所拥有的奴隶
数量。

  「他们都是自愿来到这里的吗?」我问道,我只是想确保我没有卷入非法绑
架或类似的事情。

  「是的,在这一点上毋庸置疑。我们现在有几十份新奴隶的申请正在处理中。
你会惊讶地发,在现代社会,有多少人渴望成为终身奴隶。他们所渴望是,男主
人或者女主人为他们安排好生活的各个方面,让他们可以在没有脑子的情况下,
安安稳稳的走完一生。」警长看到我脸上的疑惑,接着解释道:「我是说。他们
已经不想对自己的生活负责,那些生活里的琐碎全部交给自己的主人来头疼,他
们只要服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他们都是受虐狂吗?」我问道。

  「也不尽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这些奴隶必须是受虐狂。我承认,他
们之中有很多人都是受虐狂。但是在那些受虐狂里,却有为数不少的奴隶,非常
讨厌在训练他们的过程中,必须经历的那些痛苦。」警长无奈的耸耸肩,叹了一
口气。

  「但是,最终,他们不还是接受,并且完成了训练吗?」我笑着说道。

  「其实,这听起来会让你感觉困扰,但我还是要这样说。我认为他们对痛苦
的期待,正是他们愿意接受被奴役的其中一个原因。即便他们并不能从那些奴役
中获得性快感,他们也还是会前赴后继的故意犯错让我惩罚他们。这就使得我必
须非常小心的对待那些真正的受虐狂。虽然法律赋予我鞭打一个受虐狂奴隶,甚
至是把她或者他打到失去知觉。但是,你要知道,那些真正的受虐狂会在我对他
们或者她们的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时,会兴奋的高声尖叫,甚至还会在剧烈的痛
苦中达到高潮。换句话说,对您这样的正常人而言那是残酷的惩罚和折磨,但是
对那些受虐狂而言,那是鼓励他们犯错的绝佳奖励。」

  「啊哈哈哈…,那么,警长先生,你是怎么惩罚他们的呢?」我好奇的问道。

  「所以,在哪之后,我学乖了。我绝对不会笨到再对他们进行造成肉体痛苦
的体罚,而是给他们安排一些特别可怕的额外任务。例如,村里有一个垃圾消化
池,可以处理污水和附近养猪场的粪便。在消化池的主罐里面有一个桨叶,用于
固体分解,然后进入厌氧罐,在那里产生甲烷。顺便说一句,这些甲烷可以用来
驱动燃气涡轮机,为村庄提供源源不绝的电力。于是我灵机一动,命令奴隶们不
再在水箱外面操作桨,而是让他们进入储水箱,让他们在没到胸口的未经处理的
污水里推着浆液转动。」警长大笑着说道。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他看着我的表情咧嘴笑了。「听起来很可怕,但是确
实有效。你要知道,痛苦越剧烈他们越喜欢,也会越兴奋,所以肉体上的剧痛对
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惩罚。给他们一些像这样的恶劣惩罚,效果很好。」

  我跟警长在愉快的聊天中,接近了村庄的边缘,我惊讶但又高兴地看到,村
庄不但整洁,而且有序,就像是经过城市规划师规划过的一般。中间有一块草坪
广场,四条街道两旁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商店和房屋。

  公园中央有一个小讲台,像是一个乐队演奏台,现任总统格雷勋爵就坐在上
面。警长邀请我牵着刘文佳的绳索跟在他身后走上讲台。

  我大概数了一下讲台周围的人数,大概有几百人,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站
在草地上。我猜那些坐着的人肯定是主人,那些穿着衣服站着的人是居民,那些
赤身裸体的人绝对是奴隶。

  令我吃惊的是,奴隶们都长得英俊,漂亮,主要是身材都好的没话说。虽然
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两个把我们从海滩带到村庄的女孩那样肌肉发达。但从体型和
身材上来说,没有人可以说他们皮松肉懒。在我看来,他们都是男性或女性美的
典范。男性健壮英俊,女性则更有女人味。尤其是他们看起来都非常健康,可以
整天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

  警长示意我径直走向总统格雷勋爵,并且一再告诫我,匿名是岛上安全的标
志,来到这座岛屿上的任何人,都不要使用自己的真名。我可以称呼自己为罗伯
特大公,或者罗伯特子爵。

  当我来到总统面前,并且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圣光男爵,携爱妻圣光
夫人向大家问好。」

  听到我的自我介绍后,总统高兴的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并且
大声的说道:「欢迎圣光男爵来到天堂岛。我们这里的主人和居民,相信你会和
我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你和你的奴隶会在这里的生活中获得满足感。」

  「我们的入住仪式虽然稍显简陋,但必须遵守。今天,当着在座的各位面,
您是否愿意宣布您就是那位圣光男爵夫人的奴隶主,并且您和她都希望分别成为
天堂岛的主人和奴隶?」

  「我愿意。」我大声的回答道。

  「您是否还声明,您和她将遵守岛上的法律并绝对服从它们?」

  「我愿意。」我再次大声的回答道。

  他然后他转向我的爱妻刘文佳:「圣光夫人,你是否愿意宣布,聪现在起,
成为圣光男爵的奴隶,并且愿意在所有事情上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我愿意。」她清晰而大声地说道。这让我常出一口气。

  「您是否还愿意宣布,您将毫无保留地遵守天堂岛的法律,并且在违反命令
时接受严厉的惩罚?」

  「我愿意。」刘文佳兴奋的高声喊道。

  「那么,我以岛主的权力,正式宣布你,圣光夫人,从现在起成为岛上的新
奴隶。但是,在正式成为岛上的奴隶和主人的一员之前,你们必须在接下来的仪
式中遵守命令。」总统看了看我,又看着刘文佳,大声的说道。

  「把这个贱人扒光。」在得到我和刘文佳肯定的答复后,总理大声的喊道。

  总统的这句话比刚才更响亮,声调也略高。然后警长走上前去,把刘文佳带
到了讲台的中央,让她好无遮挡的站在众目睽睽下,而总统和我则移到了一边。

  「这只是一个测试,如果你们连这个仪式都受不了,那就证明你们并不适合
这里。」总统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点头表示认可:「只要别伤害她就行。」

  「绝对安全,请您放心。」总统答复道。

  「鞋子。」警长看着刘文佳,大声喊道喊道。

  收到命令的刘文佳,将脚上的细高跟凉鞋,踩着后脚跟脱了下来,然后带着
一脸既期待又娇羞的神色,看着警长,等待他的进一步指示。

  「所有衣服。」警长接着喊道。

  听到这个命令的刘文佳,脸上一片羞红,伸向衣裙搭扣的手,有着明显的颤
抖。虽然我和刘文佳在看到所有的奴隶都赤身裸体的时候就知道,想要成为奴隶
的刘文佳也必须以全裸姿态示人。可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要在几百人面前脱光
衣服。这使得没有心理准备的刘文佳面红耳赤,也使得我禁不住紧张起来,非常
担心她会拒绝这过于羞耻的行为,从而导致我的大笔资金化为泡影。

  但是还好,尽管我的爱妻脸红到了胸脯上,但她还是将所有的衣服包括内衣
全部脱了下来。

  当所有的衣服全部落在地上的时候,警长从腰间抽出一把大剪刀,将它递给
双手遮挡着私处的刘文佳,色眯眯的看着刘文佳的身体,并且命令道:「把你的
衣服都剪碎,贱人。」

  虽然刘文佳在听到这句话时,脸上表现出些许抗拒,因为刘文佳知道,她一
旦撕碎了那些衣服,现实世界就会理她越来越远。再加上她是第一次在那么多的
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所以刘文佳还是羞耻的摇了摇头,但是在看到警长那鼓励
的眼神,以及我充满期待和兴奋的表情后,她还是慢慢的放下了双手,然后,按
照警长的命令,撕碎了她所有的衣服和内裤,然后再把那些破抹布剪成碎片,放
进警长递给她的塑料袋子里。

  显然我老婆刘文佳非常不习惯被人看到裸体,所以,在她等待岛上的医生给
她做全身祛毛服务时,她还是在一大群陌生人面前,羞涩的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
私处。

  「到这里来,贱人。」医生站在安装在仪式台上的大字形拘束架旁边,对刘
文佳命令道。

  刘文佳捂着私处,配合着医生的动作,在众目睽睽下,一点一点的伸展四肢,
暴露出最羞耻也是最迷人的私处,被牢牢的绑在拘束架上。

  医生将设备插入讲台一侧的固定插座,然后开始用全世界最先进的祛毛设备,
在刘文佳她的腋窝、外阴、肛门和腿上挥动。没过多久,刘文佳便像那些爱美的
女士一样,去除了脖子以下的所有体毛,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由于刘文
佳是天生的白虎,所以省了修剪或者剔除阴毛的步骤。

  完成了去毛工作的斯温顿医生,向我询问仪式的最后一个问题:「圣光男爵,
您是否需要给您的财产戴上标记?」

  我故意大声的回答道:「我觉得那个标记物应该佩戴在这个贱人的阴蒂上,
才能表明她淫荡的天性。」

  我很清楚,我的话会通过广播喇叭传到在场众人的耳朵里,这是我们夫妻俩
在飞往奴隶岛的路途上,就已经被告知的事情,只是带环的位置由我们俩人共同
做出决定。准确的说,是刘文佳自己的选择,而我,只是在众多陌生人面前,大
声的说了出来。

  我站在仪式台上,发现所有奴隶都在某个地方戴了环。大多数人的奴隶环都
穿过鼻中隔,好像一头老牛那般;或者是把奴隶环戴在乳头上。但其中不乏一些
另类人士,有些女性把奴隶环戴在阴唇上;小部分男性则戴在阴茎包皮上,还有
一小部分男性,是把奴隶环直接戴在鸡巴上。

  我实在想不明白,那些把奴隶环戴在鸡巴上的男人,怎么能允许一根金属杆
横穿过龟头后面一点的阴茎,然后再链接上一个又大又厚的金属环的。疼不疼还
在次要,主要是他们还怎么过性生活?

  「它们的用途不仅仅是表明佩戴者是奴隶,而且还是用来拴住或者牵着他或
她的主要道具。其中有奴隶选择吧奴隶环戴在舌头上。还有些女奴,是吧奴隶环
的横杆穿过阴户和内阴唇。」当我问出自己的疑惑时,站在我身旁的警长是这样
答复我的。

  性奴就应该受苦。这是性奴精神的一部分,没有人会考虑奴隶的感觉和感情,
因为痛苦、羞辱和堕落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当我和刘文佳决定在奴
隶岛生活时,我们获得了一份关于性奴的说明文件,里面详细的介绍了奴隶精神,
以及奴隶所必须面对的各种问题和痛苦。

  当我得知妻子刘文佳居然在阅读文件之后,兴奋的想要到奴隶岛进行尝试时,
我感到非常以外。因为我知道,刘文佳并不比我喜欢受虐。

  我曾经在热恋时试图打她屁股,把她拉到我的膝盖上,用我的赤手扇她那美
丽挺翘的臀部,但她尖叫得太大声了。由于我担心会把邻居或者警察招来,惹起
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不得不停下来,而她责备地看着我,揉着屁股,然后对我
咧嘴笑着。她说她不喜欢这样,但她渴望做奴隶。

  我很难理解这一点,但那时的我还无法区分被羞辱的欲望和简单的痛苦之间
的差别。我老婆想要前者,而非后者,尽管她会把痛苦当作奴隶生活的一部分,
但她依旧不能接受纯粹的痛苦。

  即便如此,当我问她是否真的准备好接受岛上将要发生的一切时,她却非常
坚定地回答说她准备好了。所以我只是疑惑的耸耸肩,继续准备去奴隶岛生活的
生活物资。

  医生准备用激光在她的阴蒂上打一个能够容纳大铁环穿过的大洞,然后立即
把沉重的环插进去,然后锁紧。激光会烧灼皮肤和肌肉,使其不会流血,但不代
表那会不疼。因为那依旧还是会很疼!

  刘文佳仍然四肢张开,但普雷斯顿检查了她的绑带,然后将绑带收的更紧,
让她尽可能绷紧,同时医生将脱毛枪放回包里,取出激光器。

  这是一个小得多的装置,看起来更像一根电线末端的自动铅笔。他将电源插
入插座,然后,当普雷斯顿警长将刘文佳的腰部紧紧地抱紧,用全身的重量压制
的无法动弹后,斯温登医生用一把镊子将刘文佳的阴蒂根部夹紧,抬起成一个小
丘,小心翼翼地将激光器的末端放在阴蒂的一边,然后按下机器侧面的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从刘文佳的大声哀嚎可以证明,那玩意儿真的很疼。
这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痛苦嚎叫,我看见刘文佳那性感,美丽的身体,每一块
肌肉都绷紧到极限,汗珠从她皮肤上冒了出来,她的眼睛因疼痛而睁得大大。

  但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帮助她,因为她知道恳求我带她来这里会有什么
后果,现在她必须承担后果。而这些疼痛,只是奴隶入岛仪式的开始。

  一秒钟就完成了阴蒂穿刺得医生,把激光枪放回袋子里的收纳箱里。然后又
翻出一个铁环,把它放在我的手里。

  直到此时,我才能近距离的欣赏这个代表着服从和屈辱的身份标识。

  它的制作非常精美。虽然是用铁制成,但两半都经过了加工,因此当它合上
时,可以纹丝合缝的看不到任何缝隙。是的,它可以被取下来,但只能通过将一
把特殊形状的钥匙插入一个小孔中才能取下来。即使你早就知道那个小小的钥匙
孔在哪里,你也很难找到它。

  当我把奴隶环穿过刘文佳那好似黄豆般大小的阴蒂时,她再次发出一阵凄厉
的惨叫。也许是因为阴蒂的疼痛,也许是因为刘文佳在哀叹这只是她痛苦仪式的
开始。

  我看得出她已经非常疲惫了,我也能理解。她被警长强行剥光衣服,挂在那
里接受脱毛和打环,这两项手术本身就够痛苦的了,虽然她身体状况很好,但是
这对于毫无经验的刘文佳来说,确实是对精神和肉体上的残酷折磨。

  刘文佳在来到这个岛之前,很清楚入会仪式的全过程,并且公开接受了它。
现在如果我介入并阻止仪式的进行,不仅会让我们俩都感到尴尬,而且意味着我
们在岛上的生活还没正式开始就彻底的结束了。对于用如此庞大的资金打水漂的
结果,我显然无法接受,只能期待着刘文佳能够强颜欢笑地忍受下来。

  公开处刑,是这个奴隶国家的运作核心。虽然惩罚的方式按照这个奴隶岛的
法律或者奴隶人和承租人的意愿有所不同,但适当的公开处刑确是必不可少的行
为。作为岛上唯一合法的执法者,普雷斯顿警长有责任执行所有的类似惩罚,由
于他只有一人,所以他也可以暂时任命或者委托其他居民或者自由人进行协助。

  为了进行刘文佳最后的入岛仪式,刘文佳必须在此时正拘束着她的高四米,
宽三米的拘束架上完成最后的宣誓仪式。

  由两根非常结实的粗木杆组成的行刑架,固定在讲台下方的草地上。它们位
于讲台两侧边缘的中间,顶部有一根同样大小的木材横梁。从两个顶角垂下的是
重型不锈钢滑轮,滑轮上带有拘束捆绑时所必须的粗麻绳以及皮质手铐和脚镣,
而在两根杆子的一半高度和底部,还有更多带有相同使命的绳索和滑轮随时待命。

  此时,警长任命酒店老板比尔·布莱克作为行刑助手,他们俩一起强迫我老
婆刘文佳趴在讲台的地板上,然后将她的脚踝绑在刚刚戴在她手腕上的手铐上,
把她到挂在半空。然后她的手腕被锁在之前将她的脚踝分开的手铐上。

  赤身裸体的倒挂在半空,在我个人看来,也许是人类所能摆出的最可耻的姿
势。赤身裸体本身就够羞耻的,被绑住脚后跟吊起来倒挂起来,就更加羞耻,因
为最淫糜的私处,会以最纯粹和直观的方式,毫无遮拦的完全暴露出来。

  当刘文佳完成倒悬之后,就被留在了行刑架上,而我,则来到台下准备好的
奴隶主专用席,跟那些早已入住的居民和奴隶主们一边享受早已准备好的下午茶,
一边亲热的攀谈起来。并且,在感谢他们接纳我们夫妻的同时,向他们询问了关
于该在奴役方面的实际运作的具体细节。

  我在攀谈时,还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我的妻子,想要看看她在那种非常挑逗
的姿势下,是个什么表情。当我看见刘文佳那一脸凄凉的表情时,我禁不住惊叹
于自己的情绪。

  我本以为自己可能会为妻子所处的困境感到难过和伤心,但我没有。当我抬
头凝视着她美丽的身体时,我对妻子刘文佳表现出里的凄苦和无助,产生了欲望。
对,就是欲望。而且,我必须承认,我对她即将遭受的惩罚产生了强烈的期待。

  简而言之,我兴奋的挺立着鸡巴,期待着我那性感美丽的老婆,被别的男人
折磨。尤其是当我看到普雷斯顿警长,手里拿着一根好像龙舟船桨一样的皮质惩
罚道具走向爱妻,准备行刑时,我兴奋的全身颤抖,裤裆里胀痛难忍。

  我想,如果她从未提起这个话题,或者没有看见她此时的境地,我可能永远
都不会发现自己有虐待狂的倾向。我想,当我们融入岛上的生活后,肯定不会充
满再向从前那样,充满温馨甜蜜的爱意。

  准确的说,我知道我仍然爱她,甚至可能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爱她。但这种
爱,因渴望将她视为奴隶而变得更加强烈,渴望她赤身裸体地从事繁重的工作,
当她犯错时给予她严厉的惩罚。

  普雷斯顿在她周围走来走去,拖延着刘文佳受苦的那一刻,我意识到他不仅
是一名最高效的警察,也是一名表演大师,他让我的妻子刘文佳惊恐的全身发抖。

  格雷勋爵在我耳边低声告诉我,这些活动在岛上非常受欢迎,并且还建议我
多弄一些奴隶服侍自己,毕竟这种待遇在外面的世界上不得台面。

  我笑着告诉他,我深爱着我的妻子,所以在新房子落成之前我不打算购买奴
隶。

  听到我的话,他笑着说道:「这样做才是对的。在接下来的几周你应该专心
训练你的妻子。顺便说一句,我叫安东尼。我们这里不太讲究礼节,除非是这样
的正式场合。毕竟我们都来自世界各地,风土人情,文化礼仪都不一样。」

  「那当然,这显示出这座小岛有着很强的包容性,这也是我为什么一来到这
里,就喜欢上这里的原因。」我笑着回应之后,向安东尼询问应该怎么训练妻子。

  「如果你问出这样的问题,说明你是个新手,需要别人来帮助你完成训练。
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第一次来这里不会待超过几个星期,我建议你回国时
把你的妻子留给我们。她需要学习奴隶的举止、态度、职责和纪律方面的知识。
你在这里时,普雷斯顿会帮助你,但如果你走的时候把她带走,她很快就会脱离
自己的角色,重新成为庄园的女主人。」

  听到安东尼的提以后,我假装抗议的说我爱我老婆刘文佳,并且希望她永远
陪在我身边。葛雷只是微笑着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会的,哥们。不
然你带她来这里干什么?我看的出来,你老婆她迫切地想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
奴隶。要知道,作为一名身心皆是奴隶的女人,她无法像你这样轻松地回转换身
份。相信我吧,她会哭着恳求你带她走,但在内心深处,她又非常确定这里才是
她的归宿和向往。这会让她在往返正常世界和奴隶世界的转会过程中产生巨大的
问题,例如人格分裂,我想,这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我刚想向自称为葛雷勋爵的安东尼,做进一步询问时,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啪
声,紧接着就听见了刘文佳那声嘶力竭「啊啊啊~」的哀嚎声。

  我猛地抬起头,就看见她刘文佳扭动着身子,竭力试图从第一次重击的疼痛
中恢复过来。「圣光男爵,咱们绕到后面去,」总统说。「看普雷斯顿如何拍打
她那性感挺翘的臀部。顺便说一句,我其实是个臀控,而你老婆恰好有着最适合
挨板子的完美屁股。」

  「可我是个胸控,最喜欢看刘文佳挨打时她那宛如大寿桃一般坚挺丰满的大
胸脯的颤抖。」我低声嘟囔着,跟随着安东尼站了起来,匆匆向仪式台后方走时,
我发现刘文佳在注视着我的每一个脚步。是的,我确实对她有些同情,但更多的
却是欲望,我那令人不耻的欲望贯穿了我的整个身体,我很高兴那条结实的牛仔
裤把我坚硬的阴茎锁在裤腿里,否则它们会以一种最尴尬的方式把我的裤裆撑起
来。

  皮拍子是最痛苦的矫正工具,它不会像藤条或鞭子那样造成明显的伤痕。经
过一次抽打,刘文佳那迷人的挺翘屁股就变成了好似红富士苹果一般的艳红,使
我感觉阴茎中又涌入了一股沸腾的血液。

  「这是我想要的东西,我喜欢这个。」当我的妻子,刘文佳的痛苦扭动刚结
束,我为自己竟然会因为别人的痛苦和屈辱变得如此激动而感到羞愧,尤其受苦
的人是我最爱的妻子。我爱她胜过世上的一切,但我无法抗拒看到妻子被凌虐时
的兴奋感受。我知道,她在我的眼中可能到了我的兴奋,正如我能看到她眼中的
兴奋,即使我们在彼此的眼睛里,都是倒立的。

  是的,我因为妻子的痛苦而兴奋,我的妻子因为痛苦而兴奋。我感觉,此时
我们的关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联系的这么紧密。

  当皮拍子第二次抽打在刘文佳那丰满的臀部时,我感到自己的鸡巴产生了一
阵痉挛,因为刘文佳的身体再次扭动,她的嘴巴再次痛苦地尖叫。当我意识到周
围那些盯着她的人们,不管是主人还是奴隶,都充满欲望和快感,都好像我这样
兴奋的勃起或者流着淫水,我甚至兴奋的几乎射精了。

  我们人类的这种残忍爱好非常奇怪。在地球上无数的动物中,只有我们才会
为了自己而造成痛苦,我相信我们所有人都有这种爱好,只是被社会的道德观念
所压抑。在这个岛上,这种爱好可以自由发挥,虽然奴隶们,我是说大多数奴隶
们,并不喜欢这种痛苦,但他们和她们却都接受了这种爱好,认为这是他们和她
们被奴役的一部分,是他们最渴望的状态。

  普雷斯顿曾告诉我,奴隶主和承租人不得为了惩罚而惩罚,而且,岛上并不
欢迎纯粹的虐待狂和被虐狂,因为那会在二人的共同爱好下,产生不可预料的危
险,例如伤残和致死。这种严重的情况一旦发生,周围岛上的邻居们,以及现实
世界里的那些自我标榜为正义的人士,将不会对岛上的奴役事件坐视不理,我们
的小岛将会成为过街老鼠。

  这并不是说奴隶犯错时不会受苦,也不是说痛苦不能作为性爱的前戏。奴隶
们犯错时必须用痛苦里惩罚他们,这是奴隶生活的其中一部分,对于那些喜欢这
种痛苦的人来说,这是性爱的一部分,但不能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当然,这只是
程度的问题,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普雷斯顿和其他人会教我两者的区别。

  普雷斯顿警长,正在教我如何什么是惩罚,所以他在台上拖长了惩罚的节奏,
每次抽打之间都留有很长的间隔。总共要抽二十下,但每次鞭打之间都会间隔两
三分钟,所以鞭打会持续将近一个小时。

  对刘文佳来说,这一个小时是她所渴望的极度羞辱和屈辱,但同时也是她所
不期望的剧痛。然而,这两者并存。

  当我漫步在讲台下的草地上时,许多主人和居民向我打招呼,告诉我我的奴
隶有多漂亮,她受到了多么热烈的欢迎。我回答了所有人的问题,感谢他们的赞
美,并询问了他们关于自己的奴隶的各种问题,他们在岛上住了多久等等。

  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抽打,令刘文佳在剧烈的挣扎中筋疲力尽。所以越到最后,
普雷斯顿抽打的力道也越来越轻,他最后两次不过是轻轻的拍在刘文佳那红肿的
犹如红富士一般的翘臀上。然后他和比尔把她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刘文佳瘫倒
在讲台的地板上,普雷斯顿示意站在台阶脚下的一名奴隶上来。他是一个身材魁
梧的年轻人,他像抱羽毛一样把她抱起来,把她抗在自己赤裸的肩膀上,跟着普
雷斯顿和我走下讲台,来到专门的奴隶地牢。

  我刘文佳的痛苦让我陶醉,行刑时的惨叫让我回味无穷,即使我看到刘文佳
的屁股上,有部分地方有相当严重的瘀伤,也无法唤醒我心里的良知,让我那勃
起胀痛的鸡巴稍微消停点,但碍于自吹自夸深爱妻子的我,不得不问安东尼,刘
文佳的伤势是否有点严重。

  「我知道看起来非常严重,但它们很快就会痊愈。臀部是训练奴隶的最佳部
位。它们是纯肌肉,虽然它们确实有瘀伤,就像你在你妻子身上看到的一样,但
它们确实愈合得非常快。会很痛是当然的,而且还是非常痛,但这正是我们的目
标,不是吗?」

  「是这样。」然而,刘文佳达今晚不会和我在一起,因为普雷斯顿告诉我,
除非我真的一天都离不开她,否则她在今后的一星期,每晚都应该呆在酒店的奴
隶监狱里,并且是在幽暗寒冷的奴隶单间里,赤身裸体的独自一人待着。这让我
有些担心,因为即使是热带地区,小岛的夜晚会很冷。

  离开我们的奴隶把刘文佳放到了石板地上。我看的出来,此时的刘文佳身体
非常疲惫,但她的屁股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她的阴唇因为穿孔和新环而疼痛
难忍,臀部也火辣辣的,但除此之外,她肯定没事。因为当我们准备离开时,她
挣扎着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我们,脸上好像容光焕发。

  「我要留在这里吗,主人?」刘文佳看着我,楚楚可怜的问道。

  「你现在是个真正的奴隶了,姑娘。」普雷斯顿提醒刘文佳说:「地上的碗
里有一些水。喝的时候要小心,就像狗喝水一样。旁边还有一些面包。虽然有些
不新鲜,但对奴隶来说已经足够健康了。那边,靠后墙放着一个便桶。你会看到
它的上边缘是锯齿状的,这是为了告诉你现在必须蹲着排便。不管身在何处,身
处哪些场合,奴隶都禁止坐着。」

  普雷斯顿一边锁着奴隶铁笼的门一边盯着她说道:「姑娘,奴隶可没有什么
物质享受可言。所以你最好习惯裸睡在冰冷的石头上。如果你是个好奴隶,几天
后我们可能会给你提供一些稻草,但如果我们听到一句抱怨,你就什么都不会有。
就算是怜悯也不行。」

  离开了刘文佳,我们回到我所在的酒店,普雷斯顿和我喝了一杯,然后回家
和他的奴隶们在一起。在闲谈中,我了解到,他的妻子几年前就去世之后,他并
没有选择再婚。虽然在这座小岛上,有些主人已经结婚了,他们的妻子或丈夫,
取决于谁是家里的主人,作为共同主人或情妇与他们一起生活,但许多主人和居
民都是单身,至少在这座岛上是这样,由他们的奴隶为他们提供所有的物质享受,
还有个别群体性主人,例如,有一位女士将她的丈夫作为她的男奴隶,服侍自己
和另外两个与她同居在一起的男人。

  普雷斯顿的话,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当我咀嚼消化他所传递给我的信息,
回到我的房间,发现一个奴隶正在整理我的衣服,并将它们放在最合适的地方。

  「晚上好,主人。」她用清脆的声音对我说。

  我微笑着凝视着她轻盈赤裸身体。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性感身体,就和和岛
上的所有奴隶一样健壮。由于她是混血黑人,所以在房间的灯光下移动时,她那
棕色皮肤,好似美味的巧克力一般,发出甜美诱人的色泽和气息。

  她很娇小。身高不超过一米六,但她的身体非常精致。

  我顺着她那波浪形的黑发向下看去,从她那挺拔饱满的丰满乳房,到她平坦,
略带肌肉的腹部,再到她身上的那一线天阴部裂口,再到她匀称的大腿和小腿,
再到她赤裸的双脚时,我由衷的赞叹道:「哦,这是多么珍贵的天赐之物啊!」

  我凝视着她可爱(可以做爱)的身躯,鸡巴不由得硬挺发涨,小腹也产生了
一阵悸动。

  「主人,您可以叫我米里亚姆,如果您嫌麻烦的话,可以叫我亚姆。」她对
我甜甜一笑,接着说道:「在您住在酒店期间,我将是您的贴身奴隶,至少直到
您的奴隶被训练成可以为您服务为止。」

  她落落大方的站在那里,将她那充满诱惑的性感身体,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
向我清晰的表达出,我可以用任何我需要的方式使用她,而她,也绝对不会拒绝。

  我知道我的爱妻刘文佳,正赤身裸体地蜷缩在我酒店下面那个,被称作奴隶
寄存处的牢房里,独自经受她身为奴隶的痛苦。但是,我还是向面前这个性感的
混血女奴提出我的要求:「那么,米莉亚姆,身为奴隶,她们会怎样侍奉她的主
人呢?」

  我知道,我也记得很清楚,我曾表示向爱妻刘文佳表示,除了她,我不想跟
任何人上床,但她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用她特有的可爱而又古灵精怪的方式让
我安静下来,并告诉我,如果我只为她而活,她就不会认为自己是奴隶,从而做
出一些超越自己奴隶身份的事情,并且不会受到惩罚,而她,根本不想要这样的
结果。

  告诉过我,因为她现在只是我的奴隶,而不是我的妻子,即使是在她的面前,
我也应该向其他那些奴隶主一样,随时随地的,且无所顾忌的使用其他女性。因
为这会向她强调,她只不过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奴隶,不过是主人的玩物。

  我知道这个理由听起来很荒诞,但!这就是她所说的,而且我清楚的知道,
刘文佳为了让我们充分发挥这种奴隶制的作用,试图说服我,应该在机会出现时
尝试一下。

  所以,我就按照刘文佳的希望,这样做了。

  「主人,您也许想在吃晚饭之前洗个澡?」她顽皮地对我笑了笑,走上前来
脱我的衣服。

  于是,我便微笑的站着,一动不动的让她把我脱了个精光。

  虽然她很年轻,看起来才十几岁的样子,但其实是个挑逗男人的专家,我的
身体在她那撩人的动作下,变得僵硬且柔软。就好像她的提线木偶,只能任由她
摆布。

  她很快就脱下了我的衣服,每件衣服都整齐地叠好放在我的床上,然后她把
我带到浴室,开始给我洗有生以来最好的澡。

  米莉亚姆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慢慢地把我的身体展现在她面前,她盯着我的
身体看的津津有味。刘文佳和我都是热衷运动的人,而且我还是那种怎么吃都不
会胖的体质。因此,我们的身体都很结实且性感。对于这一点,我感到得意和自
豪,因为米里亚姆对此赞不绝口。

  她为我洗澡的方式,远不止用喷洒的水花冲洗我的皮肤那么简单。她还按摩
我肌肉上每一处疲劳的地方,而且,还时不时的刺激我的性感区。正如我猜想的
那样,她是个对男人身体了如指掌的专家。

  当我的鸡巴已经胀痛到发紫,必须要发泄一下时,她便跪在我面前,用嘴含
住我坚硬如铁的阴茎,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抚弄着它,吞吐它,吸吮它。然而,她
并没有让我达到射精,她向我眨了眨眼,表示那会在之后恰当的时间发生。然后
她慢慢地站起来,关掉水,擦干我,带着一身的水珠,如同出水芙蓉那样,将我
带回卧室。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把我的晚宴服装摆床上;让我感到遗憾的是,那套晚
礼服恰好摆在床上。看来他们在这里穿得很正式,至少在特殊场合是这样,今晚
是为我举办的「国宴」,而举行的时间,就在不久之后。

  这是值得庆幸且遗憾的事件。

  于是我让米丽亚姆收拾衣服,打扫浴室,然后下楼,发现当时所有业主都聚
集在接待室,赤裸的男奴隶在为我们服务,每个男奴隶都年轻英俊,身材近乎完
美,他们端着饮料,穿行于宾客之间,举止大方且得体。赤裸的女奴隶则端着一
盘盘开胃小菜,如穿花蝴蝶般在宾客间穿行,性感且优雅。喝了几杯酒后,我们
来到餐厅,男奴隶继续担任饮料服务员,女奴隶则为迎宾宴会提供四道菜品。

  当我想到刘文佳此时,正在我们下面的黑暗中,毫无疑问地蜷缩在她牢房的
石头地板上,想知道我在做什么时,我禁不住,非常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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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字数:10356

              2.奴隶的生活

  晚餐很棒。真的很棒,不只是食物美味且别具匠心,就连晚宴时跟邻座的朋
友聊天,也让我受益匪浅。虽然最初让我感到尴尬,但的确让我深受启发,重新
审视自己。

  尽管我非常欣赏那些制作精美且口味独特的美食,以及没有冗长的致辞。
(岛主兼总统,格雷勋爵只是站起来向我敬酒,并说他们多么欢迎我来到这个岛。)
但我的大部分心思都在为我们提供食物的那群裸体男女奴隶身上。

  对,我把男奴隶也算在内了。我以前从未有过同性恋的想法,但当我看到这
么多赤身裸体,长相俊美,身材性感,且渴望成为奴隶的年轻男性时,我的脑海
里开始浮现与他们发生性关系的可能性。这一发现让我感觉很兴奋,但是也很沮
丧。

  但坐在我旁边桌子首位的安东尼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我想我盯着那些男孩的
眼睛暴露了我的真实意图和想法,他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轻轻拍了拍,对我低声
说道:「别担心,圣光,我们刚来这里时,很少有人相信自己身上有同性恋倾向,
但现在我们大多数人都沉迷于这些男性。不能说一直是这样,但至少,有时确实
是这样。如果你决定尝试一下,你会发现这是一个有趣的选择,而且之后会觉得
还不懒,想要再试试…呵呵呵……」

  我脸红了,但我意识到他只是告诉我事实,且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于是我
只是点点头,嘟囔了几句关于稍后再看情况的话,匆匆转移了话题。

  他又笑了笑,然后问我对米里亚姆的看法。「她是我的一个孩子,我暂时把
她借给你。以后也许你可以考虑买下她……」

  「哦,我可以吗?」我非常兴奋的问道,但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
急了。

  但他并不介意,只是笑着向我摆了摆手。不是要拒绝,而是让我接着听他说。
似乎所有的新主人一开始都是这样的。

  「当然可以。实际上,她是我妻子的女仆,但由于我太太,佩内洛普这次无
法出门。因为她是一个某个慈善基金的主席,必须出席一个紧急的晚会,所以,
我我觉得她最适合做你的临时奴隶。如果你还没有试过,那就试试她吧,虽然她
很年轻,但她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奴或女人都更了解什么是性。」

  我又红了脸,想起她脱掉我的衣服,还有我们在淋浴间的那次小邂逅,于是,
我实话实说,因为我觉得他不会笑话我:「她已经开始了,安东尼,但她不让我
完全……」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心急啊!也难怪,那小妞非常性感。」他咧嘴大笑着
说,「但要小心她。她贪得无厌。如果你不小心,她会让你像你那地下监牢里的
妻子一样精疲力竭。顺便说一句,不用担心她。我们在这里安装了非常复杂的监
控系统。它是红外线的,所以它能捕捉到她的动作,即使在完全黑暗的,伸手不
见五指的地方,它的麦克风也非常灵敏。这是一个自动系统,如果她的行为有任
何异常,它会向比尔·布莱克发出警报。」

  这次国宴与我参加过的那些,没完没了的国宴不同,是我感觉没尽兴的时候,
就匆匆结束了。不得不说,这是一顿丰盛的美餐,不仅仅是食物,还有精神食粮,
尤其是眼睛,服务生是漂亮或者英俊的裸体服务员,他们的训练无可挑剔,谈话
生动有趣,但当晚餐结束时,安东尼向我道了晚安,其他主人也向我道了晚安,
我目送着他们乘坐小马车离开。当然,每辆马车都由一名或两名裸体奴隶拉着。

  但,接下来是时候回房间了,自从国宴散场后,我一直热切地等待着这件事。
当我回到房间后,就看见米莉亚姆就像我料想的那样,在等我。她跪在我套房内
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双眼低垂,双手整齐地交叉放在脑后。那一刻,我心里禁不
住赞叹,她是如此一个完美的奴隶。我也禁不住好奇,我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把老
婆刘文佳变成如此谦逊和温顺的奴隶典范。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她站起来,牵着我的手,领我进了房间。「主人要喝睡
前酒吗?还是他准备睡觉了?」她声音温柔的就像母亲,举止端庄地好似公主,
却让我欲火焚身。

  「他已经准备好睡觉了。」我笑嘻嘻的说,等着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我猜,
她不会让我失望。

  她脱掉我的衣服。和第一次一样,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地脱掉,直到我再次赤
身裸体。她为我做这项服务时,我没有碰她。到现在,虽然我感觉欲火焚身,鸡
巴硬得像一根铁棒,胀痛的有些难受,但我还是强迫自己等待。除了安东尼说她
擅长性爱之外,我还是感觉到,今晚等待我的将是难忘的美好一夜。而且我并没
有对爱妻刘文佳不忠。

  我希望,刘文佳在接下来的几周或者几个月里,接受米里亚姆的指导,让我
的爱妻也变成米莉亚姆这样的性奴。

  我们人类长期以来被陈旧的性观念所束缚,这是多么可惜和可叹的事情。我
们大多数人从小就被灌输,性是肮脏的思想。只能悄悄地低声谈论,只能在隐秘
的地方进行。所以,我们中很少有人真正学过除了「安全做法」和所涉及的生物
过程以外的任何知识。

  但我在这里却学到了,性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能中奇妙的一部分。如果运用得
当,它可以给两性带来最令人激动的快感,而且如果参与者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
和训练,这种快感可以持续数小时。

  我不知道米里亚姆从是哪里学到了这门艺术。这是我后来了解到的:她是从
她母亲那里学来的,她的母亲是尼日利亚偏远地区的一名寺庙女祭司。她们的宗
教不是穆斯林,也不是基督徒。她告诉了我,她们宗教的名字。那名字不仅很长,
而且还很难发音,所以尽管她说过多次,可我还是记不住。但不管怎么说,我还
是记住了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异国情调的仪式是女祭司职责的一部分。

  而这独特的一部分,在米莉亚姆的母亲退休,结婚并生下米里亚姆这个女儿
后,米莉亚姆就从她母亲那里学到了一切,并且继承下来,并且在合适的时机,
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这就足够了。

  此时,她一丝不挂的将我领到床上,让我躺在缎子床单上。

  我照做了,我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欣赏着站在床边的米莉亚姆她那娇小,优
美,闪闪发光的巧克力棕色性感身体。她等了一会儿,她那小巧但完美的乳房微
微颤动着,腹部肌肉微微移动,匀称的大腿上的细密肌肉也在颤抖,毫无疑问,
她正在为她即将做的事做好准备。

  米莉亚姆接下来的动作让我禁不住瞪大了双眼。她那带着马甲线和略显腹肌
的平滑小腹上掀起一阵阵肉眼可见的波浪,就像sinx的曲线那样,以横向或是纵
向的方式运动。

  「喜欢吗?主人,我会榨干你的每一滴精液哦。」米莉亚姆得意的笑着对我
说。

  「厉害。肚皮舞娘妈吗?哦,不对,应该比那些更厉害。呵呵呵……」米莉
亚姆的话,让我回过神来,但依旧让我感到震撼。

  「不止哦,主人。我可是最棒的床伴,您看仔细了些,就会明白我的身价为
什么是最高的…」米莉亚姆笑着将她的阴户凑向我的双眼。

  当我的目光集中在她的阴道时,我目瞪口呆。当她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在做着
细微的动作时,她的性器官却在做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壮举。如果我没有亲眼看到,
我根本无法相信这是可能的。她的外唇以奇妙的模方式,好似脉冲一般,强劲有
力的张开闭合。我能够看清楚的看到,她外阴唇的蠕动,也看到她内唇和阴道口
的收缩和塌陷。不仅如此,她居然还能让阴道口张开到轻易看见阴道壁是如何像
波浪那样颤抖。

  「我的母亲训练她识别阴道区域的每一块肌肉,然后教会了我如何在性行为
时使用它们。主人,您可小心了,我可以榨干甘蔗哦。」米莉亚姆的眼神里带着
挑逗,表情淫荡,语气邪恶,但是却更加吸引人。

  怎么做到的,我不知道,她所展示出来的奇迹,就解剖学,以及人体生理机
能来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她确实做到了,并且让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然后,米莉亚姆将双手举过头顶,开始扭动身体中部,这让我的幻想刺激变
得更加强烈。她的动作并不像那些肚皮舞娘们激烈和狂野。她的动作柔美且优雅,
更多的是运动而不是艺术,她炫耀着自己柔软的身躯,以及在闪亮的皮肤下清晰
可见的美丽肌肉线条。她不是肌肉狂,而是棕色混血美女的典范。她的身材匀称
而苗条,她的体型是我所期望的火与水的融合。既有力量,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我看着米莉亚姆的表演,脑子里幻想着爱妻刘文佳的同步动作。刘文佳将近
一米八,是女性的完美身高,她们二人的身材都差不多,我是说,同样的匀称和
苗条,但是如果刘文佳也能掌握身材只有一米六多点的米莉亚姆的所有技能的话
……成年人不做选择,她们二人,我都要。

  这不是对爱妻刘文佳的不忠,是她恳求我把她当做奴隶的。所以,我应该尽
情的奴役刘文佳,才能彰显我对她的爱。

  我想,米莉亚姆用她那精彩的表演逗我玩了大约十分钟,但随后,一眨眼她
就压在我身上了。我只看到一道闪光,她扑倒我身上时,犹如一道闪电,她那强
健的大腿肌肉,虽然除了之前表演时颤抖的部分之外,没有透露出她要做什么,
只是将她带到了床边,然后一个纵跃,落在我身上,她落地的那一刻,她的阴户
灵巧地将我那坚硬如铁,颤抖的阴茎搂入它湿热的怀抱里。

  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我所感到的震惊是,我的鸡巴在没有插入的感觉下,
是如何进入她那温热,湿润的阴道怀抱的。她的阴道是那么的紧致,夹得我产生
了鸡巴断裂的错觉。

  我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马上又陷入更加巨大的震惊。只能抬头看着她,看着
她开始用阴道内部的肌肉刺激我的阴茎。

  她坐在我身上的躯体一动不动,至少腰肢和屁股没动。然而,她的下体内部
器官,那些包围着我罪恶根源的器官,却在对我的武器做出绝对令人难以置信的
动作。

  她的屁股从未抬起,我却感受到鸡巴在阴道里的抽插。

  她的腰肢从未扭动,我却感觉到鸡巴在被强而有力的吸吮。

  就好像她在我的阴茎上上下下地起伏扭动一般,可是她却从未动过。她只是
控制着下体的那一系列环状肌肉,并用振动,蠕动,以及收缩,不断地刺激我阴
茎冠状部。正如我所说,我们的医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出这些动作的,女性身体
上根本没有可以做出这些动作的肌肉。

  但她并没有就此止步。

  就像她站在床边时,给与我视觉上的兴奋一样,现在她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继续展示她那不可思议的性感。

  当她前后左右摆动她可爱的身体时,就像随着木管乐器的音乐摇摆的眼镜蛇
一般,性感又妖冶的扭动着身躯。

  她低着头,微笑着看我着我伸手去触摸她颤抖的乳房和扭动的腹部。当我的
手靠近她那光滑的肌肤时,她将身体向前伸,往我的手掌上凑,以便我更好地接
触她的肌肤。

  哦天哪,我再次被米莉亚姆震惊了。尽管她动作如此激烈,但她的皮肤却如
丝绸般冰凉光滑,她的肌肉在我的指尖下性感地起伏着,而我的阴茎也前所未有
的兴奋着。

  我感受到来自三方面的攻击:我的阴茎被她阴道肌肉无情的包夹下,感受着
无比的刺激;她如此柔软滑嫩的皮肤让我的指尖因欲望而发麻。她整个身体如此
蜿蜒地移动,是一种远比我想象的更强烈的春药。

  我躺在那里,感受着来自视觉,触觉,以及性刺激的三重刺激。那种刺激感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但她小心翼翼地确保我没有越过无法挽回的最后喷射。

  她是怎么知道我的极限的?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极限,她是怎么知道的?刘文
佳也是在跟我多次做爱后,才知道的。她现在在这方面和米里亚姆一样优秀,准
确的说,米莉亚姆比她更优秀。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们是怎么判断出我就要射精
的界限,并且让我到达蛇精的临界点时停下来的。但这是一个秘密,她们绝对不
会向一个男人透露,即使是她们的主人。

  这点小事情并不能阻挡我想要得到米莉雅姆的决心。

  于是,第二天清早我就急匆匆的冲到安东尼,格雷勋爵那里,敲开了他的家
门。当我走进他的家门并被领进他的书房时,他笑了。「这么早?是为了米里亚
姆?」

  「对!米丽亚姆。」我坚定地说:「我必须拥有她,安东尼。她作为你妻子
的女佣简直是暴殄天物!」

  「那是当然的了。不管怎么说,我老婆佩内洛普已经盯上了另一个女孩。所
以,如果你愿意的话,从今天起,你可以拥有她。」他向我扬起眉毛说:「她可
不便宜,你知道吗?」

  「我不在乎,你开价吧。」我说,但随后我一贯的财务谨慎就显露出来了。
「多少钱?」

  他笑了:「哦,不要超过你的承受能力。一万英镑怎么样?」

  「这就是现行的价格吗?」我想讨价还价,我是个商人,这是本能,虽然我
觉得米莉亚姆的技术可以在这个数字后面加个零。

  「稍微贵一点。八千左右是平均价格,我想你会同意,她值得你所花费的每
一分钱吧?」

  「成交。我马上就安排转让手续。」我急不可待都搓着手。

  「我早就准备好了。给,这是文件。哈哈哈,我当初也是尝过一次米莉亚姆
的味道就急匆匆的去办手续了。我还以为你昨天晚宴上就会向我提出呢。啊哈哈
哈……」

  如果不是昨夜和米莉雅姆的性爱,我觉得不是不会来的。

  那天夜里,米莉雅姆只是坐在我身上,就让我在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处于难以
置信的快感边缘。我实在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在那么长的时间里,让我既感到兴
奋和刺激,又不会因为太过刺激而射精。就在我惊讶于她对我射精极限的控制时,
她突然从我身上离开,躺在我身边,枕着我的手臂,亲吻着我的脖颈,一手套弄
着我的鸡巴,然后把膝盖抬到胸前,压在我的胸口。

  「主人,接下来,您要可以体验到我屁股眼的乐趣了。」她用她那清脆的声
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皱起了眉头。肛交从未引起过我的兴趣,可能是因为我把它与同性恋联系
在一起,而我们所接受到的正统教育,以及社会习俗坚决反对这种行为,这使得
我对肛交也抱着极大的抵触情绪。

  她看到我那厌恶的表情后,咯咯笑着说:「来吧,主人,您尝一下就会发现,
一点也不难吃……嗯……尝一尝吗?」

  「尝一尝吗?」我难以拒绝她那软腻的祈求声音,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尝尝看。」

  「米莉亚姆在性爱方面的看法都是正确的,也许,尝试一下也没什么坏处。
我成年后的生活真是太循规蹈矩了,这这是令人发指的愚蠢了!干嘛不试试看呢?」
我这样想了一下,于是,看着米莉亚姆点了点头,向她表示我准备好了。

  「嘶……唔……嘶……呼呼……」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肛门比阴道还要
紧得多,这意味着我阴茎上仍然活跃的神经末梢受到的摩擦要强烈得多。

  虽然我有着与许多女性做爱的丰富性爱经验,但即便如此,米莉亚姆还是给
我上了一课。例如,她告诉我,我的动作既浪费能量,又没有达到它应有的目的,
连让我我阴茎感觉兴奋的都没达到。

  她的课程很微妙,一点也不居高临下。非常温馨,非常享受,让我非常投入
和受益匪浅。

  她过去和现在都是性技巧的领军人物,但她对我这个所谓的「主人」非常有
礼貌。我突然对她的背景感到好奇。我只想知道她是如何成为奴隶并来到这个岛
上的。

  「我一直都想成为一名奴隶,主人,」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臀部,而我则
继续与她肛交。「从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开始,我第一次有了性意识,那是在
我十岁左右的时候。我深爱着我的母亲,尽管我从未见过我的父亲。母亲听着我
那些关于女奴的少女般的胡言乱语,虽然她并不鼓励,但她内心深处知道这些话
是真的,因为这些话是她说的……」

  就在她教我性爱的技巧时,她告诉我她母亲以前是寺庙女祭司,她是如何获
得这些令人难以置信的知识的。她的母亲非常细心地观察她,教她性爱的基本知
识和细节,还没完没了地跟她谈论奴隶制及其涉及的内容。

  最后,当她十七岁的时候,她的母亲把她带到了一个她信任的男人面前。他
是他们部落的一个大酋,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个小国王,他同意收留这个女孩
作为他的奴隶之一,并让首席太监把她训练成他的后宫成员。

  然后有一天,安东尼他拜访了酋长,当被邀请参观他的后宫时,他被米丽亚
姆的美貌所吸引。安东尼问酋长是否允许他赎买米莉亚姆,酋长看到了他的诚意
之后,便允许安东尼带着米莉亚姆离开了他的后宫,跟随着安东尼来到了这座小
岛,开始了自由的性奴隶生活。

  这真是一个启示,让我对刘文佳渴望成为奴隶有了更多的了解。当然,她只
是对我有这种渴望。她绝对不想被放到市场上卖给出价最高的人,而米里亚姆却
对此感到无比高兴。在东方市场上,当数十名潜在买家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抚摸
她的身体,检查她的牙齿、,性器官和肛门时,她会觉得非常兴奋。即使被主人
告知,她会被西方贵族买来,并运到这个岛上供他和他的妻子使用时,她也觉得
那是一件妙不可言的兴奋事情。

  我那一刻突然顿悟,问她格雷夫人是否对她进行过性侵。她笑了。「哦,是
的,主人。她很会爱男人,但她对我们女孩更好,她让我感觉很好,非常兴奋的
一个夜晚,那一晚,我第一次高潮到晕死过去。」

  我很快就认识到,性,所有的性,都是好的,只要你敞开心扉,忘记社会在
你成长过程中向你灌输的东西,比如道德,矜持,廉耻,你就可以切身的体会性
爱的美妙之处。

  所有这些都是昨天晚上,我从米莉雅姆哪里学到的,在听她那些不可思议的
故事的同时,我也经历了一生中最美妙的性爱。虽然我和刘文佳结婚之前就尝试
了所有的性爱,当然,除了同性性爱。在我尝试了米莉雅姆那美妙的肛门摩擦后,
我发现我从前那些对肛交的恐惧和厌恶都是如此的荒谬。

  那天晚上,她让我体验了远比我想象中更多的性爱技巧和知识。我们并没有
尝试所有的性爱姿势,那是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而我也没有那么好的
体力和性耐力,最主要的是,如果我们尝试的太多,太快,一级几把长时间的勃
起,会让我的头脑迟钝。

  她所做的不仅仅是向我展示如何在几把插入阴道时,如何使用小幅度更小,
更省力的扭动,来增加摩擦力提升情趣和性刺激的技巧;还有那些被我忽视掉的
小动作。

  例如:当我再次插入之前应该停歇几秒钟;或者在我的阴茎抽查阴道的过程
中,如何穿插亲吻的技巧;她还教我如何使用嘴唇轻触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或者
以同样的方式使用我的指尖。

  在米莉雅姆的引导下,我第一次认识到女性和男性的敏感区,而在此之前我
对此的印象只出于似是而非的模糊认识。简而言之,她在我没有意识到她在教我
性知识的情况下,教给了我许多如何取悦女性的知识。

  就在我想要再来一次的时候,米莉雅姆却叫停了:「我是来教你如何做爱的,
可不是来榨干你精液的。」

  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而且我敢肯定,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轻松地让我精疲
力竭,并且将我炸的一滴不剩。于是我听从了她的建议,与她相拥而眠,就像我
给刘文佳晚上入睡之前所做的那样。

  在我无梦的睡眠后,我精神焕发的醒来时,却发现米莉雅姆已经起床了,在
听到我的呼唤时,她立刻从小厨房里端来了有一些面包和茶,然后爬会我的身边,
用她的嘴唇,舌头,牙齿和指尖挑逗我,而我则开心的忍受着她的骚扰,吃面包
喝茶。

  我洗澡的时候,米莉雅姆独自一人为我忙着做早餐,整理早上我要出门时的
衣服。吃早餐时,米莉雅姆坐在我椅子旁边的地板上,吃着我从盘子里递给她的
小点心。我知道,她会在离开后,吃一顿像样的早餐,但是这种像喂动物一样的
喂食感觉,让我们两人都乐在其中。

  早餐过后,普雷斯顿将马车停在了我的门口,准备带我进行一次岛屿旅行。
在我登上她的马车时,我向他询问他那两匹肌肉发达的女奴马的背景。

  「白人女孩是一名优秀的健美运动员,而且如你所见,她那匀称而且苗条的
身材可以证明,她真的很擅长健美。她在来此之前,曾有一个女请人,并且幻想
着她的女情人把她卖掉,让她当奴隶什么的。」

  我惊讶的看了看普雷斯顿,有看了看那个白人女孩:「她,她允许情人这么
做吗?」

  普雷斯顿咧嘴笑道:「她的情人确实这么做了,似乎在她像她的情人提出这
个想法的那一刻,贝丽尔就知道这是多年来潜伏在她脑海里的想法。然而她的情
人在那时也已经有了新的想要征服的对象。于是,当我出现在她们在纽约的公寓
时,她就那样看着我提出想要买下她的建议,然后再付钱给她的情人,然后她就
这样跟着我走出了公寓,并且来到这里。这姑娘不喜欢跟男人做爱,但是我让她
屈服了,她喜欢被迫做爱的想法。然而,我心甘情愿的纵容了她的其他渴望。你
知道吗?肌肉发达的女性一直让我兴奋不已,我允许她每天在健身房呆两个小时。」

  「兹吧,被她的父亲卖为奴隶。一开始,她对成为奴隶的想法感到恐惧,但
几个月后,她发现这竟然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我从中东的一名流动奴隶贩子那
里得到了她。她天生就擅长做爱,有点像你的米莉雅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她
也喜欢锻炼自己的身体。这两个是岛上发育最好的女奴隶。」他自豪地说道。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肌肉过于发达的女性,打我又不得不承认她们俩的身材
确实很棒,而且我公开的向他赞他不已。

  然后我问他,我老婆刘文佳怎么样了。他仔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
「你当时没去看她吗?」

  「不是你建议我让她独自呆上几个整天的吗?」我惊奇的问道。

  「确实是我说的,不过这是最好的计策,但我知道你一定很想见到她。我
告诉你,当我们回来时,我们会偷偷看她一眼,通过摄像头!」

  我本以为他已经心软了,我们会去地下室亲眼看看我的爱妻怎么样了,但我
很快就放弃了,因为我知道她们比我更了解什么对新奴隶最好,尽管我知道可怜
的刘文佳现状一定很糟糕。

  「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你太太,觉得她的境况肯定很糟糕,而且,说实话,
她现在的境况也确实很糟糕,她会觉得寒冷和疼痛,但是,她回想到,这是她长
期以来一直想要的,她的脑海里会回想作为你的奴隶,等待着她的所有可能性。」
我的同伴普雷斯顿,正驾驶着两个全身赤裸,肌肉结实的女奴,走出城镇,环绕
着岛的道路前进时,我的同伴看出了我担忧后,这样告诉我。

  「你的爱妻会因为你今天买下米莉雅姆感到不安的。」

  「但是目前,我还没有。」

  「但我敢确定你一定会买下她的,当我们路过达格雷勋爵家时,你肯定会进
去询问他是否可以买下她。你敢发誓你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吗?」

  「我想过,而且,我确定我会的。但我不确定这样做是否正确。」

  「相信我,米莉雅姆在性方面的能力是首屈一指的,她不进会教你所有关于
性的知识,还会训练你的妻子掌握她所掌握的性技巧。」

  「那里是什么?」我随意找了一个目标,转移了这令人尴尬的话题。

  「那是我们的养猪场及其附属物的废物消化池。你要进去看看嘛?」普雷斯
顿笑问道。

  养猪场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它的工人都是奴隶,一男一女。你说
这没什么特别之处?不,只是当他们不清理猪圈或为猪准备泔水时,他们自己就
被当作猪来对待,他们被关在一个有四头猪的猪圈里,靠着猪睡觉,和猪一起吃
东西,排泄粪便。猪清洗干净后,农场主会用水管冲洗他们,在各方面都尽可能
地把他们当作猪来对待。

  我们走出猪舍时,我疑惑地看着普雷斯顿,他笑了。「这就是他们想要的,
朋友。许多潜在的奴隶都暗暗渴望被当作动物对待。看看我们的马奴。它们喜欢
被当作马套上笼头,并且绑在街道上,以及在道路上奔跑。我们甚至还有几只人
犬,你稍后就会见到的。

  那是一座美丽的庄园,在考虑到他的财富以及他和格雷夫人大部分时间都在
岛上度过的时候,这也可以理解。他亲自设计了这座房子,至少是设计了它的基
本轮廓,他很自豪地亲自带我参观了它,并且完成了米莉雅姆的转让手续。

  在那之后,他带我参观了房子和他的奴隶马厩后,我们和他一起喝早茶。
我不明白马厩的用途,问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主人那样把奴隶关在家里。「哦,是
的,家奴。这些都是给我的小马用的,因为就像许多英国人喜欢训练马匹一样,
我也对我的人马做同样的事情。」

  当他解释这些的时候,我们正从相当大的马厩建筑后面走出来。我第一眼
就看到他用来训练的跑道时,我惊呆了,有着白色栅栏的跑道上,争优六匹人马,
三公三母,在全速奔跑。他们正拉着轻便的马车,马夫则用长长的马鞭抽打着它
们裸露的后背和臀部。

  「他们都喜欢这个?」我难以置信地问道,同时盯着这一幕,希望普雷斯
顿和安东尼都看不到我牛仔裤里的帐篷。

  「那位贵族也对我笑了笑。「他们为此而自豪。如果那些车夫如果不认真
地鞭打他们的后背,他们会失望的,相信我。」

  「但是,它们是用来做什么的呢?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用它们作为运输
工具,但那不需要六个奴隶吗?」

  「但你知道,我们许多人在自己国家时都喜欢赛马,而在这里,人类小马
赛跑似乎是更合乎逻辑的做法。我们通过奴隶来源询问可能喜欢变成马匹的年轻
男女,然后我们就来了。」

  「所以你们当中很多人都有自己的马厩吗?」

  「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我们会不定时举办赛马比赛……如果您感兴趣,我
很乐意为您提供一些建议,并了解您需要哪些工作人员……」

  作为一名绅士,他一次都没有低头看过我紧绷的裤子前襟,但我知道他知
道我的情况,这可能就是他发表评论的原因。

  然而,当我们离开时,我的思绪又转移到了拉着我们的两个肌肉发达的裸
体女奴隶的背上。那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她们的身体是如此壮丽,我
谨慎地使用这个词。虽然她们的肌肉很发达,但也没有那么夸张。至少在我看来
不是。如果你正在寻找所有柔软的曲线和酒窝,它们肯定不适合,但我喜欢刘文
佳那种,轻盈的运动能力以及这在床上给她带来的活力。这两个女孩的肌肉比那
要多太多了,当我盯着她们沉重的双脚、紧绷的大腿和奇妙起伏的臀部,尾巴从
她们中间伸出并且向上竖起时,我的阴茎再次进入了坚硬状态。

  「别担心,我的朋友。一旦你习惯了周围有这么多美丽的裸体女人,你就能
控制住它了。」普雷斯顿在嘲笑我之后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前面的两匹小马,
继续说:「不过,它们是一对很棒的搭档,不是吗?」

  「当然是了,普雷斯顿。我想,等我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我太太和我就
可以大部分时间在这里度过,我就会接受安东尼的提议,开办自己的小马厩。」

  「我想你会的,」他冷冷地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对搭档每次必须跑上几英里,考虑到他们的速度和我
们在路上上下坡的速度,这可真是一项壮举。但他们不仅以在我看来像短跑的速
度奔跑,而且跑得非常优雅和匀称,而且她们的左脚都会同时踩在路面上,这很
难得,朋友。」我羡慕的称赞道。

  她们在小跑时必须把手放在头后面,但是当她们在开阔的道路上飞奔时,就
不得不允许她们用双手来抵消躯干对腿部运动的反作用力。原因很明显,如果不
这样做,它们的奔跑将受到严重限制,而且无论如何,即使它们的手和手臂来回
挥舞,它们头上的马尾辫以及从臀部伸出的马尾巴仍可以左右摆动,并且产生更
加强烈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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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精心建造的建筑是岛上所有奴隶身体完美的原因。

  杰克·威廉姆斯不仅是奥运级体操运动员,还是体育教育专业的毕业生。

  当他从奴隶爱好者那里听说这个岛时,他问他们是否需要一名体育教育家,
在仔细检查了他的资历以及他的安全风险后,他们张开双臂欢迎他。

  体育馆的建造和设备都符合他的要求,还为他提供了一栋房子。

  他们的投资得到了回报,因为现在每个奴隶的主人和承租人都可以确保他或
她的财产几乎完全按照主人的要求进行个性化定制。

  每个奴隶所花的时间由杰克与其主人/ 承租人商定,并且杰克设计了一个个
人计划来按照主人的意愿发展奴隶的身体。

  大多数人希望他们的家奴甚或是性奴身体柔软而灵活,尽管那些用作小马或
劳动力的奴隶必须更强壮,单依旧不能阻挡他们的主人们希望其中的女性奴隶有
着苗条和匀称的好身材。

  我很想知道哪些来到岛上的人是不是会心甘情愿地同意被奴役为贱民劳工,
也许是采石场奴隶?

  在我跟许多奴隶交谈之后,从那些奴隶的回答中听到了他们确实渴望被他人
支配的回答后,我依旧很难相信有人是如此渴望的成为奴隶或者是性奴。

  我很快发现,有很大一部分人暗自渴望成为他人的卑微奴隶,而且其中有很
多人希望这种奴役可以像古罗马帝国的那些在皮鞭下生活的奴隶那样艰难。

  当普雷斯顿和我在环岛旅行中到达采石场时,普雷斯顿让我跟他一下车看看,
于是我就得到了与其中一些奴隶交谈的机会。

  在交谈之后,我惊叹于他们如此辛苦地劳作,而且,还是在鞭子的抽打下,
为岛上最新的建筑,也就是我的豪宅,不停的挖石块。

  让我惊讶的是,在这里劳作的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

  你可能会认为没有女性愿意在采石场干活,也或者,没完没了地推着杆子来
推动废物消化器中的桨叶旋转,但她们的确这么做了。

  让我更惊讶的是,愿意从事这些工作的男性和女性数量几乎一样。

  这让我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向普雷斯顿请教到:「奴隶们在这里待多久?我
是说,他们是永久奴隶还是有固定期限的奴隶?」

  「有些人是抱着在这里度过一生的心愿来的,但是我的朋友,我们和你都知
道的很清楚,随着他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增加,成为奴隶的吸引力最终会消失,然
后他们会选择离开,然后回归到自己在外面世界的家庭,或者,如果他们愿意,
他们可以作为自由居民留在这里,从事一些有用的职业。」普雷斯顿微笑着回答
道。

  「那么说,是否成为奴隶,当多久的奴隶,全都是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愿?」
我已获得问道。

  「那是当然,但是我们为了预防那些进岛得人随意转换身份,我们设置了一
些条件,比如你是以奴隶的身份进岛,但是过了几天你想要成为主人或者居民,
你必须离开岛屿重新申请,所以在岛上,你的身份不是想换就换的。」普雷斯顿
解释道。

  在普雷斯顿向我介绍岛屿的规则时,我被眼前壮观的景象锁吸引。

  几十个英俊或美丽的裸体年轻奴隶在杰克和他的奴隶助手的监督下,全力以
赴地进行各种不同的锻炼。

  尤其是在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奴隶们在双杠、单杠、箱式跳马和男奴隶们一起
表演时,我还是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在体操界,女性只能参加平衡木之类的项目。

  但这里不是,所有奴隶,无论男女,都一丝不挂地进行锻炼,而且不论他们
在做什么,都是赤身裸体。

  因为在岛上,奴隶们从来不被允许用哪怕是最小的一块布来遮盖自己的生殖
器。

  奴隶体育馆的训练从早上六点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六点,每次训练持续两个
小时。

  这对于岛上的奴隶是个硬性指标,每个奴隶每周都要来这里进行三次训练。

  除此之外,有些奴隶还要奴隶主的要求,在家里进行更多的针对性训练。

  我的爱妻刘文佳也在其中,她被带出地下奴隶监牢,来参加十点钟的训练课
程,我打算过去看看时,普雷斯顿将我拉倒一旁,并且告诉我,奴隶们开始训练
的第一周要比之后的课程困难许多,教练杰克对我这样解释道:「让他们认为这
是他们真正的工作量。

  当我们在前几节课上鞭策他们越来越努力时,大多数人真的会绽放出光芒。

  你看,我的助手正在用藤条抽打你太太的大屁股,指导她更快的做俯卧撑。

  当然,如果动作慢一点,对相关肌肉的效果会更好,但是那样会让她筋疲力
竭,然后我们会适当的惩罚她。」

  我看到那些人就是这么做的,刘文佳做完仰卧起坐以后,又进行了俯卧撑,
而努力助手则用脚踩住她的后背,增加着刘文佳的困难,当刘文佳再也支撑不住
时,他们就漏出厌恶和嘲讽的嘴脸,嘲笑着她的虚弱无力,并且命令她走到齐腰
高的木枷处,把他的脖子和手腕放进去。

  当刘文佳的脖子和手腕被拘束在木枷里时,刘文佳不得不弯下腰,并且撅起
她那性感的大屁股。

  可是在她的屁股上以及身上,我却看不到昨晚上的欢迎会上留在她身上留下
的任何痕迹。

  于是我向普雷斯顿提出了我的疑问:「你们用了什么,让她的伤痕恢复的这
么快?」

  但是我的疑问在刘文佳发出第一声美妙的尖叫声,并且疯狂的左右摆动屁股
时,就被遗忘了。

  而我听到的解释只剩下「半途而废比无用更糟糕,哥们。这些努力想要感受
我们惩罚中的全部愤怒,即使他们讨厌那些痛苦。」

  我并不因为没有听到全部解释而遗憾,我所遗憾的是,他们怎么只抽了她五
下,即使从刘文佳的尖叫声来判断,他们的力度肯定很大,但我还是感到意犹未
尽,而且我也在刘文佳的眼里看到了痛苦的时候也看到了兴奋。

  这让我再一次有理由惊叹人类的心理,他们竟然可以享受被奴隶的行为,甚
至在他们实际上并不那么有受虐倾向的情况下接受可怕的痛苦。

  我们留在酒店里观看了刘文佳剩余的治疗过程,我热切地看着杰克和他的助
手对她进行各种各样的训练,这些训练会让她中午筋疲力尽,然后他们会把她拖
回冰冷的牢房恢复体力,而我和普雷斯顿则前往酒店餐厅享用一顿愉快的午餐。

  那天下午他带我去看采石场。

  如果我认为我所看到的在猪圈和体育馆工作的奴隶生活很艰难,那么现在我
真正明白了奴隶劳动意味着什么。

  普雷斯顿向我保证,这里的奴隶真正渴望被「强迫」从事他们身体所能承受
的最艰苦的工作。

  「但他们肯定不想让这种状态持续一生吧?」我说。

  他笑道:「哦不。除了一个奴隶,所有这些奴隶都只在这里待几个星期,然
后就回家过正常的生活。但至在把你家建设好之前,他们都必须定期回来,举行
仪式脱光衣服,然后全速赶到这里开始他们的采石场奴隶生涯。」

  「它们工作多长时间?」

  「他们每天六点开始工作,一直工作到十二点,中间休息一小时,然后从下
午一点工作到晚上六点,每天都这样。采石场的奴隶没有周日休息时间……」

  我低头看着他们。

  每个人都身材魁梧,是的,女孩和男孩都一样。

  每个人都在全速完成分配给他们的任务,采石是一项危险的工作,但采石场
老板很了解他的行业,在让他们努力工作的同时,遵守着所有的安全规则。

  虽然鞭子不断的劈啪作响,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在空中,那是因为监工们
在鞭打那些被认为在偷懒,或是想要些抄近路的奴隶,尤其是遇到那些危及自己
或其他奴隶安全的行为时,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抽打那些奴隶裸露的后背和臀部。

  我再一次惊叹,人类居然可以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身体接受这样的虐待,
但事实胜于雄辩……我从他们的眼睛里清楚地看到,这些年轻男女真的很享受作
为采石场奴隶的角色。

  观看其他人工作会让我们这些非常复杂的动物感到愉悦。

  但是当那些人长得特别好看,身体被磨练得完美无缺,尤其还是完全赤裸,
性器官暴露在外时,这种景象就变得几乎无法抗拒。

  因此在采石场才聚集了大量的观众。

  这里也不只是主人。

  还有一对自由居民,一对夫妇,他们从他们的布料店抽出几个小时的时间来
欣赏裸体奴隶在鞭子下辛苦劳作的景象。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业主认为最有趣的是坐在树荫下,看着不远处的奴隶们,
赤身裸体、满头大汗、用镐、撬棍或巨大的大锤将巨大的石块从采石场表面撬出
来。

  我不得不承认,眼看着那些长相好看,身材性感,但是却脏兮兮的奴隶们,
挥洒汗水时所暴露出来的肌肉线条,确实非常的养眼,非常的让人振奋,让我忘
记时间的流逝,即使看了几个小时仍然意犹未尽。

  那天晚上我一个,在这岛上唯一的餐厅,吃饭时,我突然意识到这既是一种
娱乐,也是一种享用美食和精神粮食的机会。

  虽然每个主人都有二十多个自己的奴隶,居民也租借了一两个奴隶,但观看
别人的奴隶工作总是令人愉快的,而那些餐桌上的服务员和女服务员都是比尔·
布莱克训练过的最好的。

  所有的服务员都赤身裸体,英俊潇洒,而且他们的服务态度却和那些五星级
餐厅里的顶级服务员一样出色,他们为客人服务时,就像穿着燕尾服和白色领带
一样从容不迫!但是那些裸体男女服务员更是让这种精神上的享受锦上添花。

  晚上回到住所后,米丽亚姆又让我经历了一次最美妙的性爱。

  这一次,她没有骑在我身上,而是向我展示了如何以既能保持我的力量又能
增强我的性快感的方式与她做爱。

  不,基本动作没什么不同。

  我仍然骑在她身上,把我的武器在她美丽的阴户里抽插;不同之处在于我做
爱的方式:比如时机。

  她教我,做爱不是赛马,不要在简单地插入之后,就像冲出赛道的马匹一样,
拼命地在阴道里抽插,而是应该先用力插入几下,然后把我的身体放低,贴在她
的身上,亲吻和爱抚她,同时保持阴茎在她体内的轻微运动。

  虽然简单,但是却有着无数的小变化,米莉雅姆不但让我享受着做爱的快感,
还同时教导我那些小变化的精髓。

  此后的每个晚上,她都会仔细指导我复习昨晚的课程以及前几晚的课程,然
后开始新的课程。

  可事实上,虽然我清楚的知道她才是当晚的掌舵人,但是米莉雅姆却让我感
觉,我才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

  第二个晚上之后,我太太刘文佳也加入了我们,米丽亚姆向我们展示了如何
比以前更好地享受彼此的身体。

  我不想说我们之前的做爱很糟糕,只是在米丽亚姆之后,我们学会了如何让
性爱变得更美妙,我们俩都对她心存感激。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不寻常的场景。

  我们这对相爱的夫妻,妻子的身份变成了奴隶;身为奴隶的米丽亚姆在这时
变成了妻子,在我和刘文佳做爱时,指导我们体验各种性爱的乐趣。

  她现在已经成为我们三人组的成员,和我们主仆一起睡在酒店的床上。

  普雷斯顿建议我,头几天可以把刘文佳交给他,而我也照做了。

  他和他的同事,比如体育教练杰克·威廉姆斯和采石场负责人肖恩·克罗斯
比,对刘文佳进行了初步训练,这考验了她做奴隶的决心,让她在白天的采石场
精疲力尽之后,晚上还好回到我身边,在姆利亚姆的指导下,扮演仆人和性奴的
双重角色。

  之后的几天,我把新奴隶米莉雅姆带在身边,去看刘文佳在奴隶健身体育馆
里挥汗如雨,然后再去采石场进行难以言喻的辛苦工作,最后再看她扮演滑稽的
人类小马,由米莉雅姆驾驶着她,把我送回家。

  我知道刘文佳劳累了整整天,但,她是奴隶,奴隶就要为主任工作,这是身
为奴隶的使命和归宿。

  过了最初的一个星期后,对我来说是非常美妙的一周,对刘文佳来说也是,
她后来告诉我:「这很艰难,主人,但是我很喜欢,光是想到要被迫在那个可怕
的采石场工作,或者被迫套上笼头当做母马在道路上奔跑总让我兴奋不已。」

  「那么,你很高兴我们来到这里吗?」

  「哦,亲爱的。」

  她说:「是的!是的!是的!我一直都感到如此奇妙的羞辱。

  每当主人看着我赤裸的身体时,我就会感到更加羞耻的刺激,那是比被陌生
人看到时,更加羞耻的刺激。」

  「你喜欢那种羞耻感吗?」我好奇地问道。

  「哦,是的。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但当我看到另一个奴隶被鞭打,并想到下
一个就会是我时,我就感到非常兴奋。尽管我讨厌那种疼痛引起的痛苦,但我内
心深处还是为此感到兴奋。」

  「我明白了,」

  我严肃地说,「嗯,刚才你犯了个大错误……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吗?」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晴朗,看起来惊恐万分。

  「我叫你亲爱的了,你不会因此惩罚我吧,主人?」

  「奴隶做错事就要被惩罚。」我看了看跪在我脚边的米莉雅姆,跟她进行了
一个小小的互动,于是米莉雅姆就用能发出的最严厉的语气对我的太太,现在的
奴隶,大声的问道:「你上次挨打是什么时候?奴隶!」

  我忍着想笑的冲动,板起脸看向刘文佳。

  因为,一个跪着的真正奴隶,正在趾高气昂的质问一个垂首站着的夫人。

  但刘文佳的脸阴沉了几秒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她知道奴隶制意味着什么,这
也是她想要的,于是她回答道:「两天前,主人,因为我花了一点时间在采石场
擦汗。」

  「可耻的奴隶,我为你感到羞愧。」我假装生气地说。

  「我必须用惩罚再次提醒一下你和我的地位。你将被鞭打十下。佳奴,你自
己去拿鞭刑颈圈和合适的工具。」

  酒店的每个套房,还有岛上的每栋房子里,都配备了一种便携式的颈柱。

  这种便携式颈柱,可以插入每个房子的许多房间里预留的与之相匹配的特殊
插座中。

  颈柱由铝合金制成,虽重量轻,但非常坚固。

  颈柱由一根直径约一厘米的坚固空心管组成,其底部插入房间地板上的槽中。

  这种颈圈是统一规格下的产物,其顶部是一个扁平的横梁,当横梁闭合时,
奴隶的脖子和双手手腕都会预留的开孔拘束在同一条横线上。

  而且地板上海预留了用来固定奴隶大拇脚趾的锁扣,从而分开奴隶的双腿,
进一步增强奴隶的羞耻和疼痛感。

  米莉雅姆帮我将刘文佳固定在行刑架上之后,突然开口问我:「主人,为了
让这个笨蛋奴隶记住她的错误,您要不要考虑一下狠狠的惩戒她一次?」

  米莉雅姆邪恶地笑着看向刘文佳,刘文佳则一脸担忧的看向米莉雅姆。

  在过去的几天里,她和米里亚姆成了好朋友,刘文佳知道这个小女孩比她更
懂得如何成为一名完美的奴隶,但她也知道米里亚姆的忠诚仅仅是对我,而不是
对她,而且我对我的奴隶的享受,无论是他们两个的哪一个,都是我们关系中最
重要的。

  「惩戒?狠揍吗?多重才算惩戒?把她的屁股抽烂?」我一脸疑惑的看着米
莉雅姆。

  因为我实在不喜欢把漂亮性感的东西弄的遍体鳞伤,就算是屁股也不行。

  而且,我妈常说打女人的男人不得好死。

  「主人,贱奴的意思是,将一块去皮的姜灌入一些刺激性液体,然后再插入
她那好似姜棒果肉一般的肛门括约肌。

  主人。

  在十九世纪,骑兵用去皮的姜塞来让他们的马匹活跃起来,让它们的尾巴高
高地翘起。

  将姜塞涂在奴隶的肛门上并插入其直肠会引起灼痛,尤其是当臀部紧绷时。

  当与藤条一起使用时,它会使奴隶试图保持臀部保持放松,从而增加藤条的
疼痛。」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带着邪恶的笑容补充道,「结果往往非常滑稽…
…也许,主人,你想先在我身上试试,只是为了演示一下?」

  我盯着她看,因为米莉雅姆告诉过我她一点都不自虐,但她却自愿承受她认
为巨大的痛苦,只是为了让我在把这种痛苦施加到我的妻奴身上之前先看到结果。

  好吧,如果她主动提出,我又怎么能拒绝呢?身为男人,有怎么会拒绝?无
论如何,我太喜欢她那可爱的屁股蛋了,尤其在那里面,还要被塞入生姜一类的
东西。

  「好吧,贱奴……呃,我们有生姜吗?」我有点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要用在这
么可爱的小女奴身上。

  她咧嘴大笑。

  「哦,是的,主人。布莱克主人每天都会为客人准备用来性虐的道具。这种
小东西他肯定会准备好的。」

  「快去。」我兴奋的对米莉亚姆说道。

  米莉雅姆转眼间就走出了房间,与此同时,我把刘文佳从枷锁中解放了出来。

  「主人,你真的要这样惩罚我吗?」刘文佳害怕地问道。

  「当然。这会是一个有益的提醒,让你以后注意自己的举止,不是吗?而且
你刚才忘记自称贱奴了,这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事情。由此可见,一次像样的惩罚,
对你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不是吗?」

  「是的,主人。」她无奈地说道。

  当米莉雅姆回来时,她手里端着一个小盆子,盆子里面漂浮着两颗刚刚剥了
皮的姜棒。

  这些所谓的姜棒都被削成了一根根圆形的棒子,一端开口,另一端被切开了
一个凹陷的圆环,以便肛门括约肌可以缠绕住它。

  当我看到姜棒时,瞬间明白了米莉雅姆的意思。

  那些被叫做姜棒的圆柱形生姜里面肯定装满了能剧烈刺激肠道的油脂类液体,
当它们插入肛门后,那些刺激性液体就会从开口处释放到肠道里,使得人体产生
排泄的生理反应,从而使受刑人无法紧绷臀部肌肉对抗鞭打。

  这是利用人体生理来抑制受刑人来紧缩臀部肌肉,降低疼痛的办法。

  米莉雅姆走过去,将脖子和手腕放在菲尔刚刚腾出的洞里,然后锁上顶部的
部件。

  「只要把它推进去,主人。我已经为你在肛门上抹了油。确保凹口在外端,
然后把它推进去,直到我的肛门紧贴凹口。如果你等一会儿,姜棒里的油就会有
时间,呃,刺激我的肠道和肛门,然后,您就可以用力的抽贱奴了。主人您应该
用全力抽。」她补充道。

  但我看得出她并不期待这种不应得的惩罚,我再一次惊叹这些女孩竟然如此
心甘情愿地以奴隶的名义接受这种痛苦。

  我按照她的建议做了,小心翼翼地将姜棒的圆形末端推入她皱巴巴的,好似
无花果果实一般形状的褐色小洞里。

  在我向她的肛门插入姜棒时,我注意到米莉亚姆的肛门很容易就被打开,接
受这个东西。

  然后姜棒就那么轻易的滑了进去,直到肛门环像她说的那样,在凹口处闭合。

  这样她的臀部就露出了大约三厘米但当我开始用藤条抽打她时,它们挺拔的
曲线会保护姜棒。

  「主人,贱奴建议你打五下,用力一点。」

  「可以,」我说。

  一想到要用藤条抽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我的阴茎就已经硬起来了,她身
材苗条,光滑而又充满运动感,细腻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却丝毫不影响她迷人
的女性气质。

  我拿起藤条,这是一根弹性十足的藤条。

  我用双手将它弯曲,意识到刘文佳现在正看着这些事情,她那可爱的脸上写
满了非常真实的恐惧。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扔下藤条,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向她保证我们会
离开这个地方,恢复我们以前的生活,但我又看了她一眼。

  我透过恐惧她恐惧的目光,看到了一丝期待的光芒。

  不对,她想要这个,即使她害怕即将到来的痛苦,她也想要尝试一下。

  我很惊讶米里亚姆对刘文佳的关心。

  我知道她自愿参加这场惩戒,是为了缓解我妻子的恐惧,而不是为了向我展
示激生姜塞入肛门的后果。

  刘文佳的惩罚很容易就能做到这一点。

  但这个美丽的黑发女孩准备奉献自己的痛苦来向菲尔表明这是可以忍受的,
尽管仍然非常不舒服。

  我猛地用藤条抽打她那丰满的臀部,她立刻就咬紧了双唇。

  但是她从咬紧的牙缝里迸发出的嚎叫说明了一切。

  显然是姜棒中流出的辛辣汁液刺激着她肠道的反应,虽然我狠狠地抽打了她
那挺翘结实的臀部,但我知道她太坚强了,不可能是因为这个。

  当我第二次用力的轮起藤条,轻轻的抽在米莉亚姆的屁股上时,使得米莉亚
姆转过头来,责备地看着我说:「主人,用力点。」

  这使得我太太刘文佳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啊?可是,你没犯错啊!我实在下不去手。」打女人的男人不得好死,老
娘的教导深刻在我的灵魂里。

  更何况米莉亚姆还是这么性感迷人的女奴,让我更下不去手。

  「奴隶就是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只要主人高兴,随便怎么使用。」米莉亚姆
严肃的提醒我。

  我立刻意识到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这对刘文佳来说是一个教训。

  奴隶制度不是游戏。

  如果你认真对待它,你就会把痛苦,以及剧烈的痛苦,当作被奴役的一部分。

  我瞥了一眼我的妻子,看到她脸上露出了理解的神情,现在的刘文佳让我感
到非常自豪。

  「主人,」

  刘文佳带着恳求的口气说道,「米丽亚姆没有做错什么。我知道她这样做是
为了让我知道我应该承受什么,我非常清楚她的教训。因此,我能否恭敬地请求
您免除她自愿接受的其余惩罚,让我承受我应得的惩罚?」

  现在轮到米里亚姆目瞪口呆了。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最终裁决。

  我看得出来她非常愿意接受剩下的打击,但如果我不允许她这样做,她也会
很高兴,也许会失望,谁知道呢。

  「很好,释放这个奴隶并代替她,佳奴。」我简短的命令道。

  米丽亚姆把刘文佳解除的颈圈,反套在刘文佳的脖子和手腕上,然后再将姜
棒插入了刘文佳的肛门。

  她使用了一种能让姜棒轻易进入但又不会抑制其汁液灼热感的准备方法。

  刘文佳面带惊恐,处于害怕的原因,本能地扭动屁股。

  而当我看到她那美丽的乳房,好像倒吊的钟乳石,以向下的姿势左右摆动,
性感纤细都腰肢不断扭动,后背的肌肉线条清晰凸显,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因为紧
绷而凸显,美丽的臀部在米里亚姆的按摩下紧绷的好似一个倒放的水蜜桃时,我
差点射一裤子。

  但最后,刘文佳还是准备好了用肛门吞下整个姜棒。

  我从米莉亚姆手里拿过姜棒,走到刘文佳屁股后面,美丽的黑人女孩帮我把
刘文佳的臀部掰开。

  如果是她米莉亚姆,她自己就能塞进去,但我太太可没有受过训练,很可能
会不由自主地用肛门括约肌紧紧的夹住姜棒,即使她知道用力夹紧的后果会让她
更加痛苦。

  我把坚硬的好似中指一般粗细的姜棒,深深地插进刘文佳的体内时,姜棒中
的刺激性油脂开始在她的肠道内扩散开来,并刺激她肠道和肛门处敏感的神经时,
刘文佳开始大声的尖叫起来。

  刘文佳的尖叫让我露出了邪恶的兴奋笑容。

  这让我禁不住想起刘文佳在欢迎仪式上,被倒吊着接受鞭打时的场景。

  在那时我就想试试抽打她身体时的手感,以及当我用藤条抽打她时她会如何
扭动和尖叫。

  现在,这机会就在眼前。

  这是对她失误的惩罚,而且是非常合理,也是她自己要求的惩罚。

  她一直都知道,作为一名奴隶,她会遭受痛苦的提醒,想起自己的地位和职
责,所以,我现在可以毫不犹豫,并且没有丝毫负罪感地用藤条抽打她的屁股。

  事实上,我现在已经完全融入了奴隶制生活中的主人的角色。

  每一天都让我在刘文佳把我推向的角色中感受到越来越纯粹的至高快乐。

  我再次拿起藤条,向后退去,测量距离,而米丽亚姆则赞许地看着。

  当然,她已经是一个完美的奴隶了。

  这是她从小就迫切想要的东西,她已经把自己变成了终极奴隶。

  我不知道她能在这个角色上坚持多久。

  当我和安东尼讨论奴隶的角色持续时间时,他告诉我,当其中一人决定他或
她受够了,只需发出通知即可。

  但是必须至少提前一个月,否则很容易对主人采取的某些行动感到不满,并
要求立即释放,这对双方都不利。

  当然,这意味着我们对奴隶的「投资」是脆弱的,但在实践中,就目前这十
年来说,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我狞笑着,控制着自己那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停的手臂,慢慢的举起藤条,然
后狠狠地抽打在刘文佳那挺翘结实的臀瓣上。

  「啊~~啊呀呀~~」她的尖叫声令我着迷和心醉……我是说,令人心碎那
般的美妙动听。

  刘文佳的尖叫,驱散了我的兴奋,唤醒了我的良知。

  我惊恐的看着手里的藤条以及刘文佳那雪白的屁股蛋上的伤痕,禁不住震惊
于我竟然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带来如此痛苦。

  但一直注视着我的米丽亚姆,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无声地恳求我振作起来。

  可是心疼爱妻的我,却实在无法举起手中的藤条,继续抽打刘文佳的大屁股。

  于是绕到米莉亚姆来到刘文佳的面前蹲下,而我则站在一边,带着恐惧,不
安和爱意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心情看着眼前的一幕。

  米丽亚姆伸出手抚摸刘文佳那泪流满面的脸颊。

  「很疼,不是吗,奴隶?」她用她那清脆的声音轻声说道。

  「米丽亚姆,太疼了。贱奴受不了了?」刘文佳抽泣着说道。

  「你当然可以承受,奴隶。你必须这么做。这是身为奴隶的一部分……你想
成为你主人的奴隶,不是吗?」米莉亚姆柔声安慰着刘文佳,并且轻柔的抚摸着
刘文佳那柔顺乌黑的秀发。

  「哦,老天。我非要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吗?」刘文佳痛苦的呻吟一声,带
着满脸的期盼问道。

  「那是当然的。奴隶们已经忍受痛苦数千年了。你不会真的希望你的主人对
你心慈手软吧?」米莉亚姆将刘文佳的脑袋搂到怀里,继续安慰着。

  「老天啊。」刘文佳颤抖地哭喊道。

  女孩柔软的手指抚摸着刘文佳的脸庞,她的手指正显示出对我妻子的同情。

  我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的展开。

  我知道我伤害了爱妻,但米里亚姆向我保证我必须这么做。

  虽然我对自己的虐待倾向感到震惊,但我确实打心里喜欢性虐。

  所以我心里在呐喊着:「我爱我老婆,但我也为惩罚身为奴隶的妻子而感到
自豪!」

  我实在无法抑制自己想要抽打刘文佳的冲动,默念着从不知道谁那里听来的
格言:「半途而废比无用更糟糕。」

  于是,在刘文佳的身体,还因为惊恐和疼痛而颤抖时,我再次地挥舞起藤条,
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刘文佳再次「啊啊啊啊」的惨叫起来。

  当然,我的鸡巴因为传递到手掌的触觉时,再次硬得不行。

  刘文佳的身体颤抖着,她的乳房摇晃着,她的屁股疯狂地扭动着。

  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我,我不得不承认,性虐对我来说,就是一记强效的催
情剂。

  当我挥动藤条时,我感觉到的力量在我体内奔腾,这让我兴奋不已。

  这跟我们习以为常的权利控制完全不一样,这是对另一个人的身体进行直接
控制。

  一旦这种控制在我体内绽放,我就会陷入绝对愉悦的浪潮中。

  结果,当我对刘文佳的臀部进行剩下的八次抽打时,每次抽插的间隔都恰到
好处。

  既能让她能够充分「享受」到极致的痛苦,也能让我在这时享受到性快感的
极致,并在整个过程中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就是在第一次性虐时就做到了。

  刘文佳的尖叫声逐渐减弱,到一半时,她就只剩下呜咽了。

  米里亚姆解释说,刺激性油脂的效力逐渐减弱,而且由于我们每隔几分钟就
抽打一次,这样我就可以绕着我的妻奴走动,享受她的痛苦和折磨,所以后半段
她只感觉到普通的藤条抽打。

  在看到她第一次对藤条的可怕反应后,我也下意识减轻了她的痛苦。

  我应该为看到爱妻因为我鞭打她的痛苦而感到高兴和羞耻吗?是的,我感到
羞耻。

  但正如岛上的每个人,从安东尼到普雷斯顿再到米里亚姆,告诉我的那样,
这是一种完全正常的人类性反应。

  但,如果我没有被性虐激起性欲,他们为我的生理和心理缺陷问题而感到担
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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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生活就这样继续着。

  相比于我的两个奴隶而言,我的生活特别悠闲。早上七点半被两个性感的女
奴叫醒,然后其中一个给我端来茶和烤面包,供我享用,然后再伺候我洗漱更衣。
另外一个则趁此机会在厨房里为我准备一顿像样的早餐。

  对我而言,这是一天中最愉快的时光,我总是迫不及待的等着被世界上两个
最美丽的女孩宠溺地对待。相比于如何让她们自己感到愉悦,如何让我最大化的
感到舒适,反倒是她们每天最关心的问题。

  八点半我吃早餐,其中一人侍候,另一人跪在我脚边,从我的盘子里拿点东
西吃。早餐后,我在酒店的晨间室看报纸,米丽亚姆和刘文佳就会抓紧时间收拾
好我的房间。

  如果我一整天外出。利用我的闲暇时光视察新家的建设进展情况,然后再拜
访岛上的一个或多个新朋友,然后再跟他们打一轮高尔夫球或接受洛伦佐·阿戈
斯蒂尼的邀请,从海上观赏这个岛屿时,我的那两个小女奴将会过得非常疲惫。

  如果再赶上去健身房的日子,她们就必须在四点半起床,五点之前赶到健身
房,然后进行两个小时的严格锻炼,然后再急急忙忙的赶回酒店。在洗掉一身的
汗臭和污垢之后,必须在七点半之前给我端上早茶和面包。然后她们必须分开工
作,一个在小厨房里为我做早餐,另一个帮我洗澡刮胡子。

  她们两个轮流做这些工作。虽然我更喜欢跟太太刘文佳亲近一些,但是对于
她们的轮值换班,我却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在淋浴时,她或者她那柔香软腻的赤
裸身体贴在我身上,为我一边按摩一边清洁身体,是这我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之
一。

  再然后,当她或者她为我仔细地刮胡子时,那围着我移动的那具,性感匀称
的胴体,(黑色或白色)完美地展示在我审视着她们身体上那些凸显的肌肉线条
时,通常会让我极度兴奋,以至于必须来一次彻底的喷发,才能彻底解决我一柱
擎天的生理问题。

  一说到性爱,那一定是米莉亚姆的主场。因为她知道的东西比刘文佳和我加
起来知道的还要多。虽然我的虚荣心拒绝承认这种情况并不是每天都有,但确实
是每天都有不同的体验和心得。

  有些日子我有约会,我从不迟到。我讨厌被人等着,我从来不会让别人处于
这种状态。但更常见的情况是,即使在一夜的激情做爱之后,我们在早餐前还会
再来一次。

  当我需要出门闲逛一下时,这两个女奴就会成为我的代步小马。

  米丽亚姆教刘文佳如何套长我为她们购买来的新马具,然后训练她在如何直
视前方,绝不向侧面看是和脚下看时,保持步调的连贯和一致。以及很多需要注
意的细节,例如,如何将腿抬到合适的角度,如何与她的搭档步调一致。

  米莉亚姆总是给自己套上缰绳,然后再把套好的缰绳递给我,让我用缰绳控
制着她,把我带我想要去的地方。

  我问了她这样一个题,我觉得我告诉她我们要去哪里,然后让她带我去那里,
这样对我来说会更简单。

  「哦不,主人。那绝对不行。当贱奴们是小马时,就是没有脑子的小马,贱
奴们必须在您的驾驭下才能完成全部路程。」米莉亚姆严肃的回答道。

  我耸耸肩,接受了米莉亚姆的话。我想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真的很喜欢这个
脱离了现实,又发生在现实中的想法。作为小马女奴,它们不再是人,而是既不
能理解我,也不能和我说话的普通马匹,并且还非常的不通人性,所有命令都必
须通过缰绳或鞭子传达。

  在这些场合使用的鞭子被奴隶主们,亲切的称为马车鞭。它们有一个长而坚
硬的手柄,与鞭子的长度大题相当,这样驾驶员就可以从坐在马车上的位置触及
小马女奴的背部和臀部。

  我喜欢看它们俩,在相互帮助下,为彼此套上马具。而我只需要做最后的调
整,然后坐在我的马车上,心怀感激和激动的向她们的后背和屁股上抽鞭子。有
时候,我会在她们俩达到百米冲刺的速度时,在她俩的屁股上再抽两下。

  然后有一天,我的父亲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他能不能也来小住一段时间时,
我向安东尼咨询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当然可以,我的朋友。如果你认为你
父亲能适应这里的生活,就一定要带他来……」

  「听起来我们又有了一个主人,是吗,主人?」刘文佳在听到我给父亲回电
话后,双眼闪烁着有激动又担忧的神色说道。

  「这可说不好。」我将刘文佳搂在怀里,两只手张盖在她的大屁股蛋上,不
停的揉搓。

  「我明白,主人。那就……拭目以待吧?」刘文佳靠在我怀里,羞红着脸说
道。

  父亲适应得很好。

  他只在岛上待了一天,几乎就可以完美的扮演了起奴隶主的角色。

  当他向我询问岛上的运作,地理,主人和居民,以及有关岛上的一切问题后,
他那敏锐的头脑就意识到,这个岛对三个阶层的居民来说是多么完美:主人、居
民和奴隶。每个人都是自愿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呆到想要离开时才离开。

  「那么……你能承受的痛苦,或者最喜欢什么样的惩罚呢?比如说……把你
捆起来用鞭子抽,或者趴在我的膝盖上,用鞋底子把你的小屁股打肿之类的。我
希望……你懂我的意思吧?」我父亲看着面前这个足可以当他女儿的性感裸体女
孩,问了跟我第一次见到米莉亚姆时一样的问题。

  「作为主人,是绝对不可坐下来和奴隶争论他想要多少羞辱和/ 或痛苦。这
样的讨论会彻底破坏主奴之间的关系,所以主人必须自己解决这个问题。」而米
莉亚姆也用回答我时的方式回答了我的父亲。

  「我认为你的这个性感小女奴非常无礼,她需要得到一些惩罚。你不觉得吗,
臭小子?」父亲用英文问我。

  我立刻明白了老爹的意思:「我认为……是这样的,父亲。」

  然后我又严肃地点了点头,顺着老爹的意思接着说道:「也许您愿意履行这
个义务?」

  我知道老爹非常爱慕米里亚姆,米里亚姆也爱慕他,这在他们第一次相见时,
我就看出来了。在过去的两天里,我把米莉亚姆送去了他的房间,帮他脱衣服,
洗澡,那些女奴必须对主人履行的义务。

  虽然米莉亚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但是在我觉得,这无关紧要。

  我不认为父亲对母亲不忠。因为,他们两个的夫妻生活,在我长大后,就已
经有名无实。而现在,老爹又来到了一个有着大量事性奴的岛上,并且整天有一
群又一群,俊俏或者美丽的性感裸体奴隶在他眼前摇来晃去。尤其是在家里也有
这么两个更加性感的裸体女性时,你对我老爹还能指望什么呢?

  「我当然不愿意履行这个义务。但,还是勉为其难吧。」老爹假装威严的遮
掩他的不好意思,面对着米莉亚姆大声的说道:「小姑娘,你过来,好好的趴到
我膝盖上!」

  米莉亚姆脸上的恐惧和惊恐立刻消失,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好的,主
人。不过主人,奴隶是不分性别和年龄的,有的只是一个卑贱的称呼,贱奴。您
以后应该这样称呼您的奴隶。」她兴奋地说,我意识到打她的屁股是他们夜间
「锻炼」的新内容。

  米莉亚姆解释着,顺势趴在了我父亲的双膝上,高高崛起了她那坚挺俏丽的
大屁股。我的父亲自然也不会手软,毫不留情的在米莉雅姆的屁股上重重的扇了
又扇,并且还时不时的在那些红肿的巴掌印上用力的揉抓几下。

  「爸,别打坏了。等下咱们出门,还要让她拉扯呢。」我看到我父亲打了米
莉亚姆十几下,她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只好提醒道。

  「嗯。咳咳,我只是希望这次惩戒会让她牢牢记住而已。咳咳,没别的意思。」
老爸意识到自己的事态,于是干咳几声,掩饰尴尬。

  「出门?干什么去?」恢复平静的父亲问我道。

  「一来自……我看看,名字不会念,一个德国贵族,是个男爵夫人,是个十
足的,妥妥的虐待狂。据说有十几个奴隶,而且每一个都是被虐狂。听说她经常
换奴隶。因为不是捶纯粹的被虐狂,根本坚持不住她的凌虐。」我把知道的资料
全部告诉了父亲,并且把信封递给了米莉亚姆,让她看看认不认识,有没有什么
要提醒我们的。

  当米莉亚姆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时,脸色变得苍白,双手也禁不住发抖。

  「怎么了,米里亚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到米莉亚姆那惊恐的样子,
感到非常担心。

  「就是她,主人。她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她怎么了?」我温和地问道。

  「她是魔鬼的化身,喜欢伤害我们这些奴隶……」

  「但我认为对于超越界限有严格的规定……?」

  米莉亚姆听后稍稍退缩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再次低头看着我,回答了我的问
题:「是的,有的,是的。虽然她没有做超出允许范围的事情,而且她的奴隶们
也能接受她对他们所做的事情,而且她也从里没有触犯过这里的界限法律。但,
但,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太可怕了……」米莉亚姆哀怨地说道。

  不管怎样,我们接受了德国男爵夫人打网球的邀请,尽管我无法从米里亚姆
那里得到更多关于她为什么如此害怕这位德国贵族的信息,但我还是接受了邀请。

  米里亚姆对这次拜访感到非常紧张。我能从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看出来。
尽管我一遍遍的向她保证,绝不会让任何人随意碰触她,依然无法缓解她的紧张。

  但是作为一名奴隶,她必须完成她的职责,那就是和刘文佳一起,带着我们
沿着土路奔向男爵夫人的庄园。我们越接近庄园,我越是能从米莉亚姆的背影中
感受到她的内心越来越紧张。

  米丽亚姆带着我们沿着长长的黄色碎石路来到了男爵夫人的大型豪宅,我和
父亲在大门口门口下了马,然后一个奴隶马夫抓住米莉亚姆和刘文佳的缰绳,把
她们带到马厩。在那里她和刘文佳会被解下挽具。由于我强烈要求不让刘文佳和
米莉亚姆离开我的视线,所以她们二人就被允许,或者说,被命令跪在房子后面
和网球场之间的草坪上。

  直到我看到这个球场,我才意识到米里亚姆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这根本不是
一个真正的网球场,至少,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网球场。在我看来,这就像一个处
刑场。

  它实际上是球场的一半,球网一侧都是由石头砌成的半封闭墙壁,而我们的
那端则完全敞开着。

  在墙壁中央,有一个装满了一大框网球的发球机。在发球机两侧不远处,各
有一个粗大的立柱。而两名奴隶,则被捆绑其上。

  那是一对双胞胎奴隶,一个女奴和一个男奴。他们的手腕被铐住,举到柱子
的顶端,脚踝也戴着类似的装备,使得他们的双腿分开得很开,完全暴露出他们
的生殖器。他们身上唯一的保护就是脸上戴的某种格栅,就像击剑手戴的一样,
但铁丝之间的距离要宽得多,使我们可以轻松地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

  虽然是异性双胞胎,但是他们的身材非常相似,并且肌肉线条都非常明显。
她们的肌肉不算过于发达,但线条清晰,表明她们花了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刻苦
训练。

  我和父亲同时恍然大悟,现在我们明白了米里亚姆的恐惧。我看到远处的普
雷斯顿,便朝他走去,问他这是否符合他们的法律。「哦,是的,圣光男爵。那
边那对兄妹绝对都以痛苦为乐。他们已经将自己的身体,训练到足以承受即将发
生的事情,如果我,或者格雷勋爵,或者,随便是谁,现在介入,只会让他们感
觉非常沮丧。」

  「老天爷。」我惊讶的说道。

  「嗯,我觉得我不能参加,普雷斯顿。听着,哥们,这是谋杀啊。我的意思
是,搞不好会打死人的。」我大声的地补充道。

  他咧嘴一笑,安慰我到:「这是你的第一次,圣光。看看你现在的转变吧?
你以前能想象出你现在的想法和心情吗?你还是先看看再说吧。而且那个网球发
射器的功率非常低,我们也知道下手轻重,而且我们这里也有专业的医生主人呢。
不要有过多的担心。」

  参加「网球派对」的主人们,都坐在球场的空地附近。他们被机器投出的球
击中的风险不大。而我们带过来的奴隶们,拍成两排,跪在我们两边。他们可以
清楚地看到这可怕的一幕,我现在明白了米里亚姆为什么会那么紧张,我敢肯定
她以前来过这里,说不定还有不止一次被捆绑在立柱上的经历。

  主人给我们这些客人提供了高档饮料和小吃,并邀请我们漫步到庭院,参观
即将遭受折磨的两位美女。即使这是她们自找的,是自作自受,我还是禁不住对
那两个即将遭受折磨的女奴表示了同情。

  当父亲和我走到男孩身边时,我们可以看到他在面具的格栅下是多么英俊,
他的肌肉和皮肤是多么完美。我有一种奇怪的冲动,想要伸手抚摸他天鹅绒般光
滑白皙的皮肤,但我及时地抑制住了这股冲动,但是我的父亲却没有这样做。而
且在仔细的抚摸了男孩的肌肤后低声告诉我,男孩皮肤的细腻光滑程度,不输于
任何女孩。

  然后我们转到他姐姐那边,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抚摸了她那更加白皙滑嫩的
肌肤,以及丰满坚挺的酥胸。其他人也都这样做,她似乎很享受被像动物一样检
查的羞耻感。在场的业主和居民都看够了这对英俊的双胞胎,然后我们都回到了
座位上。当我们坐下时,我故意无视了我的妻子和米里亚姆。

  然后男爵夫人邀请第一位「选手」上场。

  她是一位女士,是俱乐部老板的妻子,据我所知,她和丈夫来自美国,在美
国打网球时,她可以说是个高手。

  可是在我个人看来,她更像是一位女斗角斗士。她的身材非常高大,体魄也
更加健壮强健。但是她却穿着一件极小的背心,只能遮住她那丰满而结实的胸部
的一半;她的腰上缠了一条白色迷你裙,那短小得裙摆低垂在她的臀部上,露出
了女角斗士那肌肉发达的腹部和强健的大腿;由于她只穿着一双短袜和沙滩鞋,
这样她匀称的小腿也完全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敢肯定,她对自己强健的身材有着强烈的自豪感,所以才用这种近乎于淫
秽地方式向我们展示着它。

  女战士来到场地中央,在边界处站好后,向操作机械的奴隶点了点头。于是,
发球机便向女战士射出了第一个球。

  作为我生活指导老师的普雷斯顿,指着不远处的计分板,向我解释说,:
「机器会发出四个球,每个球之间有十五秒的间隔。我们的得分规则是,击中生
殖器可以加5 分,击中身体其他部位可加1 分。

  父亲和我惊讶的盯着普雷斯顿,试图寻找到他话里的逻辑,但显然,我跟父
亲都失败了。

  「你的意思是她真的会瞄准他的生殖器?向他的阴茎和睾丸以及她的阴道开
火?」我结结巴巴地说。

  普雷斯顿咧嘴笑了,并且解释道:「这个男孩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
想被阉割,就是你们中国古代的太监那样,被彻彻底底的阉割掉,把他的鸡巴和
蛋蛋全部弄下来,让他们永远的离开他的身体。男爵夫人告诉他这是他实现目标
的唯一方法,而且由于他和他妹妹都喜欢我们所说的痛苦,所以他欣然接受了。」

  「那个女的呢?」我的父亲显然更在意美女。

  「她也是。他们俩都希望自己没有性欲,她也是如此。他们的思想几乎是一
样的。」

  「那么十年后,要是他们想要结婚啦,想要个孩子啦,等等的时候会发生什
么呢?」

  「我们的医生也是心理学家,这一点你知道吗。我们的医生,花了很多时间,
仔细地调查过。这确实是他们想要的,圣光。哦,至于他们的未来……他们可都
是千万富翁。我想几年后你会发现他们安居在自己的房子里。他们不需要配偶。
他们彼此相爱,他们……随便什么吧,总之,你会发现他们过得比你想象中的要
快乐很多。」他最后说。

  父亲和我盯着普雷顿看了半天,实在无法理解他所说的快乐。看起来,这对
英俊漂亮的奴隶男孩和女孩正被紧紧的束缚在我们面前,并且怀着强烈的愿望,
希望我们其中一个玩家能把他的睾丸,或者阴茎,也或者一起被打碎。或者打断
她的阴道,击碎她的阴户;这样斯温顿医生就会对他们俩进行必要的手术,把他
们的性器官全部切除。

  我试图想象没有性器官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是女孩,她的双腿之间,肯
定不如失去了第三条腿的男人明显。不知道我在看到腹股沟非常光滑,且双腿间
没有阴茎,而根部下面却悬垂着两颗睾丸,是个什么样子。我不得不承认,这种
情况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能力。

  我不得不重复一下,他们两人都是人类躯体的完美典范。他们的身体虽然没
有过多的肌肉,但却具有绝对完美的肌肉线条,我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无法
被超越。

  我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才能让拥有完美躯体的男孩和女孩,
放弃他们的生殖器,陷入完全没有性爱的生活。

  他们的生殖器一旦消失,女孩将只剩下她那,令男人疯狂垂涎,或者让女人
羡慕嫉妒的坚挺丰乳。

  当他们兄妹都失去生殖器后,也只有那对真正美丽而坚挺柔软的球体,才能
将他们标记为兄妹。我怀疑那个女孩肯定也会试图将它们也切除,并要求医生塑
造她的胸肌,使其与她哥哥的相匹配。

  就在这时,第二个球打断了我的沉思。球从机器口中弹出,在球场上弹了一
次,然后那个名叫安妮塔的击球手张开了手臂,用球拍狠狠地抽打在网球上。

  球很准,正中女孩的阴道,使她发出了理所当然的惨叫。

  即使是一个专职受虐狂,这一击也一定痛不欲生,当球落到球场上时,她的
身体痛苦地扭动着。不过她的尖叫声很快就平息了,现在开始倒计时 15 秒,开
始下一球。与此同时,数字5 出现在电子计分板上。

  下一个球从机器中弹出,弹起,然后炮弹一般的冲向男孩。不过她没有击中
他的腹股沟,而是击中了他的下腹部。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得他发出一声撕心裂
肺的惨嚎,他的身体也因此痛苦地扭动了起来。

  但问题是,这对孪生兄妹都以痛苦为乐。从他的女主人选择她的妹妹作为第
一个折磨对象的那一刻起,他的阴茎就长到了雄伟的三十厘米,直到现在,即使
他那壮丽的身体在痛苦中扭动,他的阴茎仍然保持着这种令男人们,都既羡慕又
憎恶的勃起状态。

  随后过了十五秒,第三个球弹出。但是它肯定偏离了目标,重重地击中了女
孩的左胸。

  她美丽的身体再次展现出其柔美的魅力。我不得不说,相比于柔弱的女性身
体,我更喜欢带有肌肉线条的女性躯体。

  我和刘文佳都非常反感男性或女性的肌肉过于发达,杂志和报纸上的那些肌
肉块巨大的健美运动员真的让我们很反感,所以我们都努力保持自己的身体苗条、
柔软,肌肉线条分明。米里亚姆的身体也一样,尽管她的肌肉比菲尔的肌肉更结
实一些,也就是说,她的肌肉更突出一些,但又不是太大。

  这次受害者的尖叫声持续的时间更长,这使得我非常想要知道,他们在前两
次击打中都感受到如此重击,那么几个小时后他们会怎么样?

  但是我没有意识到的是,其他客人都没有安妮塔那么强壮,击球那么准确。
我们之中有很多人,不仅没有击中目标,而是完全脱靶,并且威力还要小得多。

  阿妮塔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很高兴自己获得了 12 分,而且确信没有人
能比得上。然后我决定,如果叫我玩,我就玩。我觉得她太自鸣得意了。

  下一位选手只得了一分,而且那一击对女孩大腿的打击很微弱。当我们走上
前再次查看她们时,她们甚至没有留下瘀伤。

  第四位选手打完之后,医生再次仔细检查了他们两人,普雷斯顿告诉我,如
果两人中有人出现严重虚弱,他会立即下令结束比赛。「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
看,已经不太可能了。」他停顿了一下,对我笑了笑,「除非你是一匹黑马,可
能超过安妮塔的分数?」

  对于这句话我点头表示了肯定,因为别看那些击球手一个接一个地昂首挺胸
上场,但除了安妮塔以外,根本就没有人打出五分,还有不少人根本就一球没中。

  不过,我觉得,没有人鄙视他们。不过也说不准,我不知道那两个被挂在那
里的当靶子的奴隶在想什么。也许,她们俩都期盼着我们这些击球手里,有人能
侥幸的一击毁掉他们想要切掉的地方?也或者,他们在看着球飞向他们的时候,
期待着能被击中,从而享受那难忍的剧痛?谁知道呢,我又不是被虐狂。

  普雷斯顿告诉我,因为医生坚决拒绝进行切除生殖器的手术,尤其是在面对
两个还处于能够生育年龄的奴隶时,让他更加抵触。除非她们的器官处于不得不
手术切除的状态,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动刀的。

  男爵夫人的奴隶想要被阉割,但是医生处于职业操守而拒绝,于是男爵夫人
就组织了这场,以摧毁奴隶生殖器为目的的网球运动,而作为监察者的普雷斯顿
为了奴隶不会被过于残忍对待致死,对这场比赛进行见证。每一个人都在忠实的
执行着自己的义务和指责。

  那么我在这里面又充当什么角色?满足奴隶愿望的奴隶主?满足男孩女孩愿
望的好心人?嘶……嗯……好像都是放狗屁的话……我到底算是什么呢?

  就在我思考我在这场活动中充当着怎样的角色时,男爵夫人叫了我一声。
「轮到你了,圣光。」她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我接过她递来的球拍,大步走到球场上,面朝机器,在脑海中将女奴和男奴
的脸,替换成了爱妻,那仿佛就是爱妻刘文佳伸展双臂,露出阴道时的样子。

  球向我飞了过来,落地后又弹了起来,然后我挥动球拍,动作很流畅,我知
道我击中了目标。我没有用力击球。因为不管男孩女孩想要什么,我都不会成为
他们失去生殖器官的帮手,或者是帮凶。

  但球却正中女奴的阴部。于是,人群中响起一片欢呼声,女孩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尖叫起来,她的身体在捆绑中扭动着,就像被安妮塔的球击中时一样。

  我站在那里,等着她的尖叫声渐渐平息,为击打下一个球做好准备。这一次
我必须瞄准男奴的蛋蛋或者是棍棍,我想赢,但确实不想让那对奴隶失去繁殖的
功能。两者都足够得分五分。我正中他的阴茎尖端,但轨道偏差,没能伤到鸡巴,
至少我希望不会。现在我已经得了十分,对自己的完美发挥感到非常满意。

  又一个球飞了过来,我击中了女奴的阴道。现在我的得分是 15 分,我对自
己感到非常满意。可能是太高兴了,导致最后一个球只击中了男孩的大腿。尽管
如此,我的得分还是 16 分,当我瞥了一眼安妮塔时,很高兴地注意到她过于自
大的笑容现在已经消失了。然而,她并没有生气,很快就过来祝贺我,我欣然接
受了。

  由于我精彩的发挥,以及无人能够超越的高分,我们父子俩都被邀请,留下
来吃晚饭,安妮塔和她的丈夫也在被邀之列。当我看到男爵夫人的奴隶们时,我
感到很震惊。

  不是那对兄妹双胞胎,因为他们正在接受医生的治疗,而是那些伺候我们的
奴隶。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戴着小铃铛,铃铛挂在钩子上,钩子刺穿了他们的鼻子、
耳朵、乳头和生殖器,他们走动时,铃铛发出既欢快又残忍的叮铃声。

  这是不平凡的一天,当那些带着铃铛的奴隶载着我们父子回到酒店时,我发
现我那两个全身赤裸的女奴,马车车轮护罩上的车灯照射下,踩着清脆的铃铛声,
一路小跑时,显得格外美丽。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2-14 11:44(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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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原创 +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5-2-14 11:44
  • 逍遥夢 金币 +34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5-2-14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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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ars_sun2(2025-2-16 19:09)提示: 字数不足,请熟读版规
像是机器写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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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写的比较生硬,感觉是AI完成成,有机器感,情感表达和口语起伏恒定,缺点味道样。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飄渺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5-2-16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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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确实是用ai帮助写作,想看看ai润色 怎么样,结果……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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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11 03:30